第49章

    严平山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无辜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以你的名义,送点咱们黔安的土仪去吗?那茶叶多半都是让你喝了,酒也做成菜了,就剩了十来只落了毛的母鸡,我怕伤你脸面,没直接送过去,然后……” 钟宛被严平山说的头大,打断他道,“算了算了。

    ” 钟宛竭力压下脸上的春意,尽量表现的和往常一样:“封锁消息,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来过。

    ” “这怕是封不住了。

    ”严平山不忍心道,“我也没想到郁小王爷的排场如此大,来咱们府上还封了路,前后四条街全被拦了,郁王府的家将严防死守,吓得来咱们府上探病的贵人们都不敢出门,直等郁小王爷走了,才刚从后院出来……” 钟宛生不如死……这下行了,宣瑞病的要死的事能不能传出去钟宛不确定,郁小王爷硬闯自己院子,反锁房门跟自己共处一室的事肯定是能传遍京中大街小巷的。

     过不了几天,江南江北大概也都会知道了。

     那些写话本的书生,听了这消息不知要有多兴奋。

     等他们写出来,再传入京中,郁赦大约也会很开心。

     反正倒霉的只有自己而已。

     好不容易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说没这就要没了。

     严平山侧头瞄了钟宛一眼,想问问郁赦方才在屋里对钟宛做了什么,又隐隐觉得这事儿是不能问的。

     钟宛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头更疼了。

     严平山既怕钟宛吃了亏不能说,又怕他受了什么隐秘的伤不开口,欲言又止了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热水吗?” 钟宛生不如死,心道要热水做什么?清洗我被郁赦攥过的肮脏了的手腕吗? 严平山眼神闪烁,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知趣的闭了嘴。

     “……”钟宛彻底没脾气了,他真心实意道,“你问吧,你问了我才好把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