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忽然想起,任先生之前提到过,离开W市的最后一晚,要参加品酒会。

     难道是在品酒会上喝醉了酒? 可是任先生不是说过,品酒只是幌子,以谈项目和合作为主? 景眠迟疑几秒,还是乖乖走过去,同时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在侧边的小沙发上。

     “先生,难受了吗?” 这个角度看男人,因为略显昏暗的光影,只略略勾勒出任先生深邃优越的侧脸,轮廓晦暗,看不清表情。

     景眠微微俯身,蹲下去一点,试探着问:“家里还有一瓶醒酒药,要不要喝一点?” 任先生没回应自己。

     正值凛冬,醉酒是人意识状态最薄弱的时候,刚才门没关,透进来的冷风足以侵袭周身,很容易着凉,甚至发烧。

     景眠有些担心,伸出手,想摸摸任先生皮肤的温度。

     没等触碰到,却忽然被握住了手腕。

     力道不重不轻,比起一般人喝醉后软绵绵的状态,任先生则恰恰相反,甚至手心有些烫。

     景眠无措的同时,有些尴尬。

     喝醉酒的任先生,对他表示了明显的拒绝。

     只是,景眠想试图抽回手,却没能成功。

     那只手仍然牢牢地攥固着自己,就连温度都在强势地传导包绕,景眠对这种突发情况的应对策略几乎为零,于是等了一小会儿,发现还是无法改变原状,低声喊了句:“…先生。

    ” “我不碰你了。

    ”景眠无计可施,只好小声求他:“我想去拿药。

    ” “拿药?” 任先生重复了句。

     景眠刚要回应,却忽然被勒住后腰,仅是一瞬间,人就被提了起来,他从蹲下身去看先生,变成了坐在任先生的腿上,两腿被迫分开,下沉。

     景眠:“!” 任先生将他搂近,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