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

    下的防备,习惯了有所保留。

     除此之外,莫清怀发现自己对这少女很感兴趣,总忍不住逗弄她,逼得她面红耳赤,眼含秋水才放过她。

     他想着,若是她成了他的人,那就彻底由他掌控,不用再提防太多了。

     在失忆受伤时审时度势保全自身的利用,是当下最好的方法不是么。

     莫清怀把这些想法付诸到行动里。

     两个人吃饭,他就说自己胳膊疼痛抬不起手来,非要让她喂。

     少女极快的比划着手语。

     “你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

    ” “刚刚你推了我一下,又疼起来,你得负责。

    ” 黎黎委屈极了,明明是他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背后,所以自己才吓得推开他。

     她认命拿起勺子喂他。

     可他这人,不看勺子,偏偏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

     黎黎想让他别看了,又想起之前自己这样对莫清怀说,他回她:你没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黎黎说也说不过,也没他无赖厚脸皮,只能忍气吞声,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越发春水含羞。

     黎黎知道自己不对劲,她想躲开莫清怀,可竹院就那么大点,莫清怀黏他得紧,她去山上采药,他就非要跟来替她拿着背篓篮子。

     日子一久,莫清怀就更变本加厉起来。

     他身上的痂快落的时候,天气更热了。

     黎黎日常洗澡都是防备着他在自己屋子里洗,然后另准备一盆水给他。

     最开始他行动不便的几天,黎黎被逼无奈亲自给他擦身,后来他能动了她就死活也不愿与他靠太近。

     莫清怀都有些佩服这小姑娘的坚持和固执。

     他觉得自己这样撩拨她半月有余,她怎么也应该春心萌动,可是她除了脸红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表现了。

     不会主动看他,不允许他过度靠近。

     这些小小挫败,难得让莫清怀生出些许烦躁之感。

     他坐在小榻边,看着地上那盆热水,冷笑一声站起来就想把它踢翻开去。

     水盆里映照出他的影子。

     高大的男人身上穿着衣袖口都短了一截的粗布麻衣,他眼神鄙夷的看着水里的自己,慢条斯理解开衣带把它扔进了水里,打散那个滑稽的影子。

     等他恢复记忆,定要把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烧光。

     黎黎日子过得充实,早早起来采药顺便医治山上的小动物,中午炮制药材,晚上还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