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胆的,边觑着脸色边掀起绸缎襁褓,“可不止呢,以后开枝散叶的重担也少不得公子出力。” 老太太嘴角的笑深得似刻进皮肉,一旁的妈妈笑啐着塞了块碎银。 韩元望作为家里的独苗,自然被寄予了无限期望,幸而他天资聪颖,又发奋图强,小小年纪在京城也颇有才名。 天不遂人意,在他行冠礼后,按例该叫通房丫鬟给他开窍了。可流水似的美娇娘进了屋,使出浑身解数,皆是含泪而返。 韩元望是天阉,尽管那稳婆夸得不错,可也只能算华而不实。 此后两年,韩家鸡飞狗跳,韩母张罗着给夫君纳妾,日日焚香礼佛;韩父有心无力,却也只能大把大把地吃药,于床榻上尽力而为。 恰逢宫内巫蛊祸事横行,太子也恰巧此时丧命,皇命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