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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过去全说成一段神话,然后笑彼此一样的傻,我们这么在乎她,却被她全部抹煞,越疼她越伤心永远得不到回答......” 应白脸都要黑了,要不是看见操作面板上开的是交通电台,她几乎要怀疑应苍林在故意讽刺自己。

     这也太寸了,应白面上越瘫得厉害,心里烦得就越狠。

     她脸还黑着,电台主播用甜美温柔的声音来火上浇油。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这首草蜢的经典老歌[失恋阵线联盟],由来自本市的王先生点播,王先生目前......就读高三,希望将这首歌送给自己的同桌兼前女友Z小姐,表达自己对二人高三短暂分手的充分理解和难以避免的无比伤感以及共同相约大学的坚定决心。

    王先生强调要把这段原话一字不差念出来,很幽默啊王先生。

    ” 主播显然说着说着也使劲憋着笑,敬业地用正经的播音腔继续念着,“为大家献上这首欢乐的歌曲,希望王先生和Z小姐都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愿考上心仪的大学,并在大学里发展一段健康积极的恋曲。

    ” 高三,分手,重修旧好。

     更寸了。

     应白的脸黑得能素颜演包公。

     应苍林也没想到他随手开个广播,还能收获这样的意外之喜,他越听越乐,唯一让他没有乐出声的原因,就是不想现在就把应白彻底惹急了。

     虽然如今也差不多了。

     他清了清嗓子,愣是等到曲尾“就在记忆里画一个X”重复完三遍,里面伴奏都该收拾收拾下班了,才不慌不忙地扭了按钮,调了个台,这回听的是最安全的路况预报。

     应白当了一路的哑巴,只在开到剧组前面一段时开了口:“在这里停下吧。

    ” “用完就扔?”应苍林一本正经耍流氓。

     “又没用,何谈扔。

    ”应白见招拆招。

     “怎么,觉得遗憾?”应苍林耍流氓的本事与他耍嘴皮子的本事一样,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应白面无表情地将墨镜戴了回去,然后转头直视应苍林,略为客气地问道:“不知道应律方便给我解释一下言语性骚扰的相关法律条文吗?” 应苍林将车平稳地停在了剧组一百米开外的空地上,一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