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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榨出来,恨不得把她永远套在自己的阳具上,抱着不松手。

     应白是疼的,她稚嫩到极点的穴,就这样鲁莽地被阳具无礼地破开、抽插着,她的身体内里已经被磨得麻痹了,可穴肉还在不听话地绞着。

     可疼痛里又生出了空虚,如同藤蔓伸出的枝桠,细密的触角钻进骨缝的每一处地方,叫嚣着,渴望着,他硬得吓人的肉棒,撞满她身体的每一寸空隙。

     “林林弟弟,林林弟弟”,她娇娇地叫着,越催越急,激得陶苍林也越插越快。

     “好舒服啊”,她眼睛眯成微微翘起的弯月牙,唇微张,红润的舌尖无助地舔着,“你撞得我好麻。

    ” 她一声声胡乱叫着“林林弟弟”,媚到极点的呻吟声,钻进他耳膜的小小空隙里,钻进他的脑干里,主宰着他的呼吸、思考和所有最最基础的生理反应。

     陶苍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脖颈都连着耳根红成一片,只会死命地往里插,两颗卵蛋啪啪地打在她软烂到极点、一股股流着水的小穴,把穴口都撞得红肿起来。

     太阳还那么明媚耀眼,玻璃窗被照得明亮鉴人,而房间里只剩下性器厮磨着的软烂水声,和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淫靡而动人,同时刮过两个人的神经末梢。

     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取代了疼痛,应白的穴无助地抽搐着,千百次地舔舐吸吮着阳具上的每一根筋,她叫得越发婉转媚人。

     “嗯,好痒,小穴.......好痒,林林弟弟,帮帮姐姐......”她浪得越发没边,小穴吃着肉茎,嘴里诱着他。

     陶苍林眼眯了起来,腰用劲一挺,尽根没入,一点都不剩地给她吃了进去,手抓住她圆滚滚一团雪乳,让她的奶在自己掌心讨好般地撒娇打滚,用指根的茧子狠命地刮擦着嫩到极点的小奶眼。

     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应白凝脂一样的脸颊,尤其钟爱那个小酒窝,一次次吻着她的眼窝,然后粗着呼吸,喷在她的睫毛上,哑着嗓子低声说:“怎么这么浪?” “浪,你才喜欢呀。

    ”她细细喘着,还不忘再调戏回去,“难道,你不喜欢吗?”环住他后腰的腿轻轻磨蹭了下。

     回答她的,是越发狠戾的抽插。

     突然刮过一个穴里面地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