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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持住自己,仅仅用指尖陷了一两分进去,便停在那里。

     “这是你的诚意,还是我的报酬?”应苍林低声问道,手上两指分开,用虎口托住乳缘,他稍往上颠了颠,那软腴便在他的掌骨上碾了过去。

     还没等他多享受个几分,突然神色一变,那玩着乳的手,瞬间往下挡住了应白蠢蠢欲动上击的膝盖。

    他太了解应白了,稍微动一动,便知想要干什么,不仅挡下了攻势,还顺势擒住了膝弯,一下子将她的小腿提到自己腰上,挤进了应白身体之间。

     “操你大爷的。

    ”应白气得骂人。

     “便宜我大爷干嘛,我现成就在这等着呢。

    ”应苍林声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手固定住她盘着自己腰的腿,一手从衣裙分开的缝隙间探了进去,顺着温热的皮肤往上爬,每一寸都像蜘蛛爬过,让人起鸡皮疙瘩,也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六、丁字裤(加更) 应白挣扎起来,手揪住他的衬衫死命推拒着,可她腿还被钉在他腰上,这番挣扎反倒让下身更加敞开,百般地厮磨着应苍林的腰腹,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在他西裤的缝合线上,软蓬蓬的阴户隔着两层布半蹭不蹭地磨在他腿上,连清凉的丝裙都被烫得温热。

     应苍林用身体压制住她一切动作,胸膛直接抵上她,衬衫下坚实的肌肉压着软乎乎的奶团,碾来裹去,不费一点力气便揉得她失了形状。

    另一只手更不客气,直接潜入裙底,在臀外缘上一寸寸往上挑着,抚了一会儿,才触到了一根细绳子。

     “抓住了。

    ”他停在她唇角一寸处,悄声道,每说一个字,唇上的纹理便划过应白的肌肤,麻痒难耐,让她后颈都起了一层薄汗。

     她为了无痕没有穿内衣,下面自然也另有天地,只着了一线细细的丁字裤。

     话音未落,应苍林便握住那绳,往上一提,便听见应白口中溢出破碎的呜咽声,满意极了,松了须臾,随即又将细绳摇拽着往里磨,耳边是她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呻吟,越发失了理智和分寸。

     那根线成了吊住她性命的绳索,轻一分、重一分,快一寸、慢一寸,都深刻的刻进了她的骨髓。

    细线在他的手中拧成了折磨人的麻绳,细细碾磨着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