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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得意,因为他的唇舌离要命的地方,只差一厘米。

     她徒劳地挣扎,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无力地弹着她的尾,嘴唇微微张开,试图汲取氧气。

     可那朵水淋淋的花还是落了下来,温热的口腔将她的贝肉全部含了进去,柔软的唇与敏感的肉瓣厮磨着,连牙齿都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太过动情,每一寸神经都伸出了尖细的触角,贪婪地吸取着从他的折磨中生出的快感。

     然后他的舌伸了出来,沿着饱满的肉唇描绘着形状,一点点舔过,让湿滑的津液浸进那条缝隙,充盈着她的空虚。

     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迷失中,悄悄撬开了原本闭合的缝,在昏暗的视线中,靠着野兽的触感,找到了隐藏在软腴中的那颗肉粒,翻来覆去地挑拨。

     那颗小东西被折磨得红肿,覆在上面的薄膜被弯起的舌尖细细挑着,肉与肉直接厮磨的感觉,直冲冲地钻上脊骨,毫无遮掩,欲罢不能。

     应白的身体微微晃着,一只腿架在应苍林的肩膀上,雪艳的皮肤将西装摩擦出微微的褶皱,软嫩的腿肉被他不断用力的肩膀挤压得失了形状。

     这便是一个艳光照人的女明星,走下神坛的瞬间。

     她狼狈地挣扎,被他冲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支撑的那只腿高高踮了起来,几乎在颤抖,那只手捧握住她白桃般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让她的身体如月弯往外折起来。

     让她只能无力地、近乎痛苦地,一手支撑着墙壁,一手握住他的发,只能不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他,沦陷在他的诱惑里。

     而应苍林一直没有放手,他掐住她的关节,顶起她的身体,用唇舌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既不能完全沉沦,却也不能完全清醒。

     当他终于餍足了,柔软的丝裙拂过黑发,露出了他的面容,唇上还闪着湿润的光泽,眼中还残留着带着一丝温柔的情欲。

     可唇齿还是锋利无比。

     “你不属于我的,可也不会属于别人,懂了吗?” 她的下体依然在流淌着温热而又湿滑的粘液,而他的舌尖刚刚吮过最秘密的缝隙,温度还在,话却透着寒。

     这是多年前他曾经愚蠢地、冲动地质问应白是否爱上别人时,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