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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蠕动着又吐出些精液来,悄悄在冒着白色烟气的水面下蔓散开来,如同被捕捉上岸的贝壳挣扎着吐水。

     “陶苍林。

    ”她坐在蔓延上升的水汽里,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他短暂地被蛊惑了,眼前的应白赤裸着身体,被打湿的细碎的发丝黏在纤细的脖颈,拂过白嫩的肩头,眼睛都沾上了水汽,仿若一个梦。

     “你要负责任吗?”他的梦开口了。

     这一刻,他情不自禁想要单膝跪下,向他的命运低头,对他的梦说出所有那些压抑了很久的情绪。

     可他刚刚俯身过去,应白却勾起一个混杂着戏弄与恶意的微笑,抓住了他的手,引着进了水里。

     “做.....做什么?”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水烫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弄脏的,不该负责弄干净吗?”应白歪了头,天真无知地问道。

     她纤细的手指卡着他的手腕下潜到了腿心,他的指尖触上了软乎乎一团,一下子陷了进去,软腴的嫩肉舔着他的指缝,嫩得要化开。

     陶苍林死死地盯着她,可她还是笑着,带着慵懒的天真,沉默地挑衅他。

     于是陶苍林动了起来,指尖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破开蠕吸着的穴口细缝,撑开她已经红透了的阴穴。

     “嗯.......”应白低低地呻吟起来,半是抵抗半是沉迷地仰起了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

     这声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剂,让他动得更加肆无忌惮,在紧得咬着他的穴里屈起指尖,用指腹去磨穴壁,绕着圈划按,越进越深。

     她肥嫩如蚌肉的阴唇,不断把他的指头含得更深。

     他往前,埋进了第一个指节,他中指上写字的茧子刮过穴口,那里颤得厉害,温润地舔过他的指,又吐了些东西出来。

     埋进第二个指节,深深地进了穴,在里面撑得更开,用屈起的指关节往下磨着嫩肉,指尖往上抵着划圈,应白眼睛半眯起来,舌尖在微启的唇中隐约可见。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破开,终于,软嫩的穴瓣将指根填满。

     全进去了。

     应白小口地喘息着,却还一点不怕地撩他,“动啊,呆子。

    ” 这句话捅了篓子,陶苍林低头一口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