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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痛渐渐袭来。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知道了,她没有怀孕。

     太好了,还没有怀孕,一切还都有可能。

     何泽城跪了下来,僵硬的看着她的举动不知所措。

     他整个人都在抖,只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亮着整片黑暗。

     “你哪里疼?你告诉我你哪里疼!”他没忍住吼出了声,光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被晃动,想试图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终于,他看到了从她身下流出的大片血迹,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血,又是血!她又在流血! 她要死,她就是不给自己操也要去死! “你凭什么流血,凭什么!”他拽着她身上的绳子暴怒了起来。

     林荫真觉得他神经病,自己来月经这种事会控制住吗? 这货怕是什么都不懂。

     在颤抖和惊恐中,何泽城做出了选择。

     她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他还没有操够她,她这一辈子都得让自己操,不能死在这! 林荫疼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给她穿上了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股腾空的力量,便只剩下在他怀中颠簸的速度。

     她难以忍受的捂住肚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再往前面奔跑,发了疯的再跑着。

     那一瞬间,林荫笑了起来。

     有这么担心她吗? 她还以为,他只会操她呢,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怕她死了没人操吧,毕竟也找不来她这么乖乖受操的人了。

     后半路,她完全被疼昏了过去,只是在她耳边响起的还有那一声声着急的声音,在不停的怒叫着她的名字。

     林荫。

     林荫! 真想改名换姓,烦人。

     …… 焦虑的急诊室门外,门口坐着的何泽城,抱头痛苦,脑海中的浮现出的血液,几乎要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大脑,啃噬他的神经。

     想杀东西,杀死谁都可以,就像那只兔子一样,被它抽干所有的血液,解放着体内的暴行。

     手上的伤早已被崩开,他就像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