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作品

共妻(六)请安(上)

    ? 朝阳初升,桌上龙凤双烛早已熄灭,但见房中窗边的美人榻上,小公子被陈自宽抱在怀中,两腿大张,阳具对着花瓶淅沥沥地尿着。

    一缕缕辉光透过窗棂,映照在身上,小公子羽睫微颤,双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奈何憋了一整晚,开了个头,便再也忍耐不住。

    他后穴尚还被陈自宽的阳具堵在穴口,花穴中亦塞了一根玉势,肚腹高高挺起,被陈自宽慢慢抚弄按压,一时左躲右闪也是躲闪不过,口中低吟不已:“别呜啊啊好涨肚子、肚子要破了” 尿完了,陈自安拿帕子沾了温水拭干净了,端了个小盆放于塌下,微微笑着,看着小公子。

    小公子涨红了脸,讷讷说了几句,却是声如蚊蝇,全然听不清。

    陈自安一双锐目慢慢眯起,笑道:“小家伙,我听不清楚呢。

    ”陈自宽的手微一用力,小公子顿时腰身一弹,又被牢牢箍住,眼中泪光盈然,要哭不哭的样子,分外可怜。

     两人却爱极了他这可怜可爱的神态,反是愈发催逼,小公子无处躲避,终是落下泪来,断断续续道:“呜呜呜哥哥悠儿、悠儿要、要.” “要什幺嗯大声说出来。

    ”陈自安一手钳住他秀挺的下巴,逼着他仰起一张秀丽的小脸儿,悠闲地问道。

    小公子哭得愈发凄切,却还是哼哼唧唧说了出来:“悠儿悠儿要尿尿呜啊啊啊啊啊”随着小公子崩溃的哭声,花穴中的帕子被一扯而出,布料摩擦着花穴中的淫肉脱落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憋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水急剧地喷溅而出,终得解脱的畅快伴着屈辱和羞耻,反生成了难言的快感。

    陈自宽亦是抽出了阳具,肛穴顿时宛如喷泉一般射出大股白液,一时之间,房中水声响亮至极。

    小公子想拿手遮挡住下身,却被陈自宽犹如替小孩儿把尿一般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