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忍不住要习惯性地鄙视下。

    不过,在他心里,微微是不同的,不管她什么样,他都喜欢,他要的就是她这个人,无关胖与瘦,白与黑。

     好吧,只要能顺利爬上她的床,做出些退步不算什么。

    他给出自己的承诺,“下次我会注意。

    ” 嫌他态度不够端正,正想说什么,这时,恰好一阵轻风吹来,将他那颗极具时代特色的榛子头吹乱了。

    棕色的头发在风中凌乱,乍一看就像一把乱草窝。

    这模样挺傻X的,林微微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下子适才严肃的气氛全跑光了。

     有时,真心觉得这人很奇葩,带着一身陌生的气质出现她的世界里,做着常人不会做的事,说着常人不会说的话,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可转念一想,他是个演员,又失去了记忆,这似乎又解释了一切。

    大概当现实和戏台没了界限,就会像他这样经常精分吧? 逛去超市买了一堆日用品和食物,充满冒险的一天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了。

    两人踏着夕阳,打道回府。

    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群中学生,他们一见弗里茨的纳粹发型,立马就笑喷了。

    有几个调皮的男孩,模仿着他,撩了把自己的头发,撸成三七开小分头。

    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贴在人中上,装扮成希特勒的那撇小胡子,稍稍地举了下手。

     这本是不痛不痒的一个小玩笑而已,不料,看在弗里茨眼里却是别有深意。

    这些青年团的学生太不像话,连对元首最基本的问候动作都忘记了!身为前辈先锋,他自觉有义务纠正他们。

    扔了手中的袋子,他双手贴着裤缝立正,回了一个标准到让人汗颜的举手礼,嘴里还不忘应景地喊了声,“嗨,希特勒。

    ” 那群学生在张嘴愣怔了三分钟后,立马都被吓跑了。

     林微微一脸崩溃地拍了拍额头,在心里大叫一声,额滴上帝嘞,又来了。

     “他们为啥跑?”望着他们的背影,弗里茨不解地问。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傻啊?” 他满眼无辜。

     “因为这个动作在德国是违法的啊!”她吼了出来。

     他皱起眉头,不悦地抱怨,“怎么都违法?” “废话,凡是和纳粹党有关的一切标志、图像、举动都被禁止的!!!” “希特勒这个名字呢?”他问得正经。

     她回答得更认真,“遗臭万年,臭到连和他同姓的人都去改名了。

    ” 停顿了下,他又问,“那葛林、希姆莱、戈培尔呢?” “这几个还好。

    ” “为什么?” “因为知道人的少。

    ” “……”他们可是帝国的三大巨头啊! 他一脸沉痛地安静了会,问,“那共.产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