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二十)

    ,是我太放纵你了。

    ”黯哑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

    小公子睁大眼眸,而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经围满了跟随前来的卫士,将这小小的院子守得水泄不通。

    院子里,那侍卫、那小厮和那马车夫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他们三人倒也坚韧,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毫无惧色。

    陈自宽俯视着三人,冷笑一声:“哼,你们倒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做出这等事。

    宁芳洲给了你们什幺好处” 三人一言不发,陈自宽再不多话,命人将三人带了下去,道:“叫他们好好清醒清醒。

    ”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公子,却柔了眉眼,“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大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四周围了许多披甲执戈、目光锐利的卫士,将马车护得密不透风。

    金丝绣花的帘子中传来细细的呻吟和哭声,夹杂着温柔却毫不退让的诱哄,令人听得热血沸腾。

     马车里,小公子躺在软榻上,扭动着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

    他被冰纨制成的绳索捆缚着四肢,动弹不得。

    素白的绳索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乳头上下方勒过,将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许多的乳头凸显出来,又一寸寸捆扎着柔嫩的胸腹,将纤长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

    绳索从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条,压在肥厚的阴蒂上,将那阴蒂压成了扁平的一枚,软嫩湿滑的花瓣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围在其中。

    绳索深深地勒进阴道,穿过会阴,压着臀缝系在了腰部的绳索上,打了个死结。

     小公子的乳头、花穴、肛穴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欲火焚身,无可自拔,肛穴和花穴都是湿淋淋地淫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

    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

    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欲火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穴和肛穴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穴中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