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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么?”秦诗远为他介绍,“这几位都是高级俱乐部的‘老手’,想必,今晚能让你有个难忘的夜晚。

    ” 卢乐允有点慌了,“……不是,秦先生,这……” 彪汉们往他的方向走去,吓得卢乐允往后退几步,一个踉跄一屁股摔在地上,顿时浴袍大开,他急忙收拢衣服往后退,“你们别过来啊!” “秦、秦先生!”他连忙半跑半跪地来到秦诗远跟前,“秦先生,为什么?!” 秦诗远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笔挺的裤线尽头是一双泛着冷光的手工光面黑皮鞋。

    他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轻轻放在膝盖处,与卢乐允相比,他显得非常从容。

     “古时候,行刑前会让犯人吃顿好的。

    你今天过得开心,这样还不够吗?”秦诗远保持笑意,仿佛真的有疑问地询问。

     其中两名彪汉上前,一人固定卢乐允的手,一人要扯开他那单薄的浴袍。

    他惊恐挣扎,“不要,不要啊!秦先生,为什么要这样?!”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秦诗远挑眉。

    没想到自己离开十几年,本城攀龙附凤之辈脑子和技术不但没有任何长进,还有倒退之势啊。

     “你是舞台剧的主演,一开始,哄哄你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谢嘉煜告诉他剧组开始传他和卢乐允的关系。

    那天,他本想委婉劝劝这个小孩,毕竟自己随着年岁增长,心慈了不少。

    而且舞台剧重要,不伤和气最好。

    但对方居然敢无事生非,说贺长荣讲他坏话。

    贺长荣是怎么样的人,他自己有眼睛观察;这样的谎都扯得出来,真把他当傻子?压在心底的嗜虐欲都被激起了。

     好,我就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剧院是秦家的,布好天罗地网,秦诗远就不怕他能翻出五指山。

     但是,他还是天天来看他们特训。

    一来,他相信自己是卢乐允花样的一环,他在场很重要;二来,虽然觉得卢乐允没有弄出什么大动静的能力,但万一他不知轻重要伤害贺长荣,自己在场还能有个照应。

     “你太贪心,想待在我身边?凭什么?所谓的年轻貌美?”秦诗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卢乐允的胸腔因激动而剧烈起伏,泛红一片,毫无美感可言。

    秦诗远收回视线,“抱歉,我早就审美疲劳。

    ”他何许人等,轮得到这样的人来跪舔? 彪汉们已经上手抚摸卢乐允了。

    “不不!秦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是我的错!我撒谎,我装可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卢乐允哭喊道。

     秦诗远朝彪汉们使个眼色,他们把他推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