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会开的,”徐祁舟喝了口水,不急不忙,按了墙上的开关,顺手将脱下来的外套扔在客厅椅子上。

     灯熄了,玻璃罩子里一点点亮起来。

     “哇,”玻璃底座被符旗捧起来:“哇!” 原本紧紧阖着的苞开了个口,不很大,荧着淡淡的白光,房间里只有这么点亮,还有微微折射淡蓝的缎带。

     外面有汽车轮子疾驰的声音,在小区围墙之外,在路边林荫之外。

    他们在厚水泥和薄森林里头听不真切,徐祁舟在他后面坐下来,客厅里没有地毯,木地板有一点硌。

     他的膝盖有点疼,徐祁舟搂住他,他就惯性地往后靠。

     他对这种新奇目不转睛,却也看不出门道。

     这朵瑰是被欺负过的,被拔了刺,被脱了氧,被隔了世界,所以才只在夜里开。

     有只手在往他的裤子里伸,有吻在往他脖子上落,玻璃罩子又回到茶几上,被蓝缎带缠着,和剩下的青瓜片一起,它们是早夏最先热起来的清凉。

     有呼吸围绕它们,太热了,比学校里,人群脚下,大楼上头的炎日还要灼人。

     符旗的两腿还跪着微微前倾,后面的东西在顶他,他在不知所措,两腿间和那个白色小玫瑰一样。

     他的肉被手指开了口。

     徐祁舟压在他的背上,他是被动作的动作。

    “我姐姐,我姐姐,”他想说话,但被扭着下巴亲嘴时又只能去舔徐祁舟的舌头,这是他被徐祁舟教出来的条件反射。

     “我看了花,”他在咽唾液后再次尝试开口,但是现在窗户都关着,没有眼睛在看,也没有汽水可以喝。

     他的裤子被拉到跪着的腿弯那里,徐祁舟粗喘着问他话,一贯的烦恼商谈调换了角色。

     几根手指一直在里面摸,徐祁舟问他,问他哥哥的手热不热。

     徐祁舟跟他说早上晨勃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先回答上一个问题。

     哥哥的手很热。

     徐祁舟问他早上晨勃怎么办,他前后跪不稳地晃,他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他的生理功能都只有小半,底下被掏出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