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怕人跑了般死死抱住,满脸肌肉扭曲,嘴里凄厉大喊着钱叔的名字。

     沈晚顿感事情不妙,急急解释:“真的不是你所想那般!刚只是玩笑罢了,吴妈切莫小题大做!” 钱叔焦急的跑来。

     吴妈颤着声音将此间事说了,说完后让他速去侯府回禀。

     沈晚大惊,忙道:“不可!” 钱叔听罢惊骇的目若铜铃,哪里听得沈晚说什么,一转身风似的朝外奔去,嘭嘭嘭的脚步声记记砸在沈晚心头,砸的她心惊肉跳。

     “吴妈!”沈晚目眦欲裂:“你何苦这般步步相逼!” 吴妈听后神色扭曲:“娘子要搞清楚,究竟是谁在步步相逼才是。

    ” 沈晚嘴唇都在哆嗦,她实在不敢想象,侯府得知她这厢事后,接下来等待她迎接的,是何等的狂风骤雨。

     “吴妈,我都说过了此间是玩笑事,你为何要这般不依不饶?” “玩笑事?”吴妈觉得脑仁腾腾的跳:“老奴活了这把岁数,还未曾听过将细脖子搁在白绫上耍的玩笑事!” 沈晚只觉脑袋充血,脱口便道:“我便是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在白绫上荡秋千,不成吗?!” 吴妈呆了。

    沈晚出口后也呆了。

     好半会,吴妈抽搐着嘴角看她道:“成,娘子您说什么都成。

    ” 第44章只求能摆脱他 一连三日,侯府那边都平静无波,对此也未有任何回应,仿佛此厢小事压根不值一提。

     却殊不知,侯府越这般没有丝毫反应,沈晚这厢却愈发寝食难安,犹如被判决前的囚犯,惊悸不安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何等宣判。

     倒还不如早些将判决书给了她,无论结果如何,也好过这般心头忽上忽下的没个定时。

     终于,于五日后约莫辰时,侯府的轿子落在了顾家门前。

     沈晚几乎是在吴妈的挟持下上了轿,之后似乎是怕她在轿中在闹出额外的蛾子,吴妈也随之进了轿中,坐她旁边,用那谨慎而犀利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官轿一直到侯府萃锦园的某处厢庑前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