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分了,连平日里视之为洪水猛兽的苦药和补品,也能乖巧听话的全吃了,半分勉强和抱怨都没有,整个人简直就像换了个芯子。

     吴妈心头嘀咕,唯恐这是小娘子的新花样,愈发不错眼的盯着她。

    直到连日下来,她皆是这般行事,亦没有闹任何蛾子,这方稍稍放了心,只心中暗暗佩服侯爷手段高明,又觉得这娘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让侯爷好生教训了一顿,终于老实了不是? 沈晚这厢是真的想通了。

     如果她一直这样拧着较劲,非要一心一意的坏侯府的好事,不如那个男人的愿,到头来的结果不是她死便是她历经一番折磨后被强逼着如他们愿,统共到头来不会有她的好结局。

    与其如此,还不如她乖觉些,索性如了他们的愿,一旦事成,那个可怖的男人便会从此放过她。

    反正,他要的,不就是延续他的血脉? 她真的是太想摆脱这个可怕的男人了。

    一时一刻,半时半刻,哪怕与他共处一室眨眼瞬间,她都觉得分外难熬,恨不得能插翅远离他十万八千里。

     只要能摆脱他,只要能摆脱他! 沈晚眸光颤过后渐渐转为坚韧,她宁可在此间做出牺牲,做出妥协,以求此后能与他再无相干。

     因为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男人的手段。

     第45章她对他提任何要求,他都…… 金秋十月,枫红摇曳,天地间恍如一夜便于秋声中,展现出其落寞凄婉的荒凉美。

     边境匈奴的动作开始频繁起来,朝中以刘相为首的党派开始频频上书,呼吁淮阴侯霍殷带军出征,披坚执锐,厉兵秣马,狠狠杀退那野蛮匈奴,重拾霍家军昔日威名,重振他们大齐往日威风。

     对此霍殷一党难得的保持沉默。

    若实在被逼问的不得已,便只模棱两可的表示,近两年大齐朝境内天灾频繁,民生多艰,再行战事需多加斟酌,以免生灵涂炭。

     刘相一党不依不饶,步步紧逼,只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攘外最为紧要。

    又隐约暗讽,莫不是那霍尚书心有胆怯或怀有怨愤,方此番三翻四次推拒,不肯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