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边嚼着熏火鸡肉,边消化老鲁给我的诸多信息,只听老鲁又说:“这个屋子 房租是二百六块钱,那个你住的这一个月呢……嗯……咱们每个人一百三十块钱, 市话费二十多块钱,一人一半……嗯……长途电话费在账单上显示,谁打的谁付。

    ” () 我嚼完火鸡肉对老鲁说这个月的房租我交,能找到这么便宜离学校又近的地方 我很知足,而且我是在走投无路又两眼儿一抹黑的情况下被老鲁收留,交一个月的 房租一个月的电话费,是我份内的事。

    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老鲁不干了,又将头摇得和波浪鼓似的,说绝对不可以。

     周末我找到老鲁的房东--黑人老头杰夫,并给了他二百六十块钱作为房租。

     老人家躺在沙发里,说是刚刚把腿摔坏了,正在休养。

    杰夫说话声音很大,音调也 象唱歌一样好听,带着特有的黑人口音。

    我说上了年纪骨头比较脆,所以走路要格 外小心。

    杰夫大声说不,说他的身体棒着呢。

    他很哥们地笑咪咪地对我说跌跤是因 为看“小鸟”,当时正好一只漂亮性感的“小鸟”过马路,他的目光被“小鸟”吸 引,结果没看见前面的台阶。

    鸟类观察在国外是一种很环保很高雅的爱好,看来黑 老头杰夫也有“观察鸟类”的雅兴。

     杰夫和我闲聊时他老婆不在家,去旁边的教堂做礼拜了,如果不是老头负伤, 他每个礼拜天必去教堂的,因为杰夫也是天主教徒。

    在听过“看小鸟”的故事后我 不得不微笑着问杰夫他真的信仰宗教吗,他哈哈大笑,只说了一个词--BULL SHI。

     过了两天,老鲁将一百三十块钱拼死拼活地塞到我手中,看他那脸色,如果我 拒绝,他真的非常不高兴。

     在老鲁这里的一个月真是没有白住,老人家杰夫让我不再因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