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宋宋秦宜梢 作品

第27章

    过分。

    宋宋耳垂敏感,旗正刚一凑近,她就身子一紧,气若幽兰。

    他如何不知,索性就凑在她耳旁,轻轻吻上。

     耳鬓厮磨。

     初入大学时,一把年纪的国宝级的古诗词鉴赏老师提到这个词,白发苍苍的他却少见地来了兴致,称赞这是恋人最贴近的时刻。

    彼时太阳直射点已经渐渐南移,七月流火,却闷热心慌。

    大阶梯教室的吊扇“吱扭扭”地转,却仍然带着暑气,挥之不去,难以消弭。

    宋宋百无聊赖地坐着笔记,绝没有想到,就是在几年后的夏夜,她终于懂得了这个词背后的香艳和温柔。

     她紧紧闭住眼睛,早已没了力气,双臂垂在他肩头,无力垂下。

    夏季衣服穿的薄,隔着棉质睡裙,两人躯体炽热滚烫。

    旗正薄醉已醒,只是情动而已,心里知道分寸,不敢太过造次,只捧起她的脸,重新吻上唇间,手轻轻拂过宋宋的弓起的背,一寸一寸勘测着她后背上的骨骼,凸起、光滑、流畅。

    唇齿间有香甜的味道,旗正入了迷,孜孜不倦地索求,一丝一丝地掠夺那股香甜的味道。

     …… 缠绵的吻几乎耗尽了宋宋所有力气,良久,旗正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心满意足,摩挲着她的脸庞。

    宋宋被亲得不知人事,这下才回过神来,又是羞,又是恨,见旗正还跪在她腿间,气得抬脚就是一踢,嘴里骂道:“没个正经,喝点酒就上头上脑的,滚!” 旗正跪得时间长了,膝盖早麻了,又是不防,一下向后面倒去,脑袋“扑通”一声磕在鞋柜角上――吃个豆腐不容易啊,先是舌头被狠狠地咬了,又是被踹,脑袋差点磕成脑震荡。

     不过到底是他占便宜,借酒劲一亲芳泽,高兴还来不及。

    宋宋本以为他磕坏了,吓了一跳,正准备站起来扶他,谁知走过来一看,他自己在那儿傻乐,不禁翻翻白眼儿,扭脸走了,临走又踢她一脚。

     旗正自己爬起来,见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赶紧跟上去,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

    嘴里念念有词:“地上多凉啊,冻感冒怎么办。

    ” 他倒是不用人指点,直接就摸到了宋宋的房间,把她往床上一丢,捞起被子给她盖上,这才环顾一圈儿,打量着宋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