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可不必如此身残志坚,“有这么合理的理由都不请假,更待何时?”再说明天周五也就一节课,我直接连放三天假。

     “啊?也对也对。

    ”显然这位学弟还停留在高中风雨无阻、天上下刀子也得去上课的阶段。

     经他这么一说,我顺便就给导员请了假。

     跟人告了别道了谢,瘫床上准备睡觉,想了想拍了张照发了个朋友圈。

     何云涣第一个评论“?”,又小窗敲我,问我咋了,严不严重,明天还能来上课不诸如此类的问题,我一一答了,这家伙又哀嚎,说我命怎么这么好,明天那节是“无情判官”老高的课,非生即死,少一个人就多一分被抽到的概率。

     我挑了挑眉,回他,[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借你吉言。

    ] [没大事儿就行,兄弟我撤了。

    ] 话题结束,我翻来覆去地看手机,新消息不断,但没有我想要的那一条,我知道自己在犯剑,但就是控制不住。

     于是想了想又改为仅某狗不可见。

     我爱你 74 我们的圈子高度重叠,陈靖铭即便当天没看到,第二天也知道了。

     他拿了钥匙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瘫在床上打游戏。

     也不知道我心虚个什么劲儿,翻身就坐了起来,“下、下课啦?” “嗯。

    ”语气不佳,看来心情不妙。

     我沉默着看他放下了书包和手里的袋子,看样子应该是打包的吃的,另一个像是药。

     我不开口,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也不怎么看我,把东西都放好,去洗了个手之后就躺在我斜对面的懒人沙发上玩手机。

     嘿!跟谁欠他似的,有什么好生气的,受伤的是我诶,又不是他,而且我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伤害好吧! 于是我俩默契地达成了“谁再先开口说一句就输了”的幼稚赌约。

     直到陈女士打电话进来,我就听见他间断用“嗯”、“好,已经没事了”、“放心”地跟对面交代了什么,不难猜到他本来应该要去找他妈妈的,结果来照顾我了。

     那看在阿姨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地服个软吧。

     “我其实没什么大事儿,你妈妈难得来一趟,你去找她吧。

    ” 他瞪了我一眼,跟电话那头说“待会儿我再回你电话”之后就挂了,然后走过来拆饭盒,“来吃饭。

    ” 哟哟哟,谁稀得吃你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