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岭椿怜声的 作品

第8章

    不让人发骚,才没缴械出来。

     又足足做了许久,到最后怜声都趴在了床上被掰着屁股干,屁眼都被磨肿了,两个穴都射满了精才算结束。

     倒完热水洗完澡已是后半夜,温度凉了下来,二人盖着被子趁着清醒的时候咬咬耳朵。

    周岭椿很少说话,只是抓着怜声的手臂亲,爱不释手。

    都是怜声小嘴叭叭,从村头扯到村尾,净说些上不了台面不着调的话。

    诸如谁谁谁偷人,哪家男人打女人,女人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或是他撞见黄鼠狼把孙大娘的鸡咬死了……又要周岭椿去天上帮他把星星摘下来,还说让周岭椿去山上把那颗足有五人才能抱住的树砍下来劈柴烧…… 周岭椿嫌他累,不让他说了。

    怜声说不要,说好几天都没和他好好说话了。

     夜色浓稠,繁星点点。

     怜声趴在男人胸膛上快要睡着之时,突然惊醒,要起来去外面看看小鸭。

     “让我去瞧瞧吧,不瞧我不放心,它们在外面冷了怎么办呀。

    ” 周岭椿不让他去,说小鸭盖紧了,旺财也不会咬才算放心,终于闭上眼睛睡着了。

     当天空亮起第一抹晨曦之时,别家的公鸡便鸣叫起来,睡梦中的怜声习惯性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嘟囔着说“不要起”,在缓缓地拍背中二人又沉沉睡去。

     直至天光大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第9章 水声哗啦。

     孙大娘围着围裙,正在厨房外面打井水洗菜,打算下午招呼女婿过来吃饭。

    现已是八月中旬,地里种的早苞谷都老了,正是掰的时候。

    女婿吃好喝好,明天好给她掰玉米棒子。

     洗菜的功夫间,她余光瞥见路上的周岭椿,站直了腰。

    周岭椿肩膀上正扛着一大袋玉米棒子,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步伐稳重。

     瞧瞧这有力的模样,都是吃五谷杂粮,怎的岭椿就能生那么高那么壮。

    孙大娘想。

     “岭椿啊,今个掰了多少袋啊。

    ”孙大娘朝周岭椿喊。

     周岭椿正想着家里的事,被孙大娘叫住,他停下脚步说,“没多少,早上去得晚,七八袋。

    ” “声声又闹你了吧。

    ” “没。

    ” 孙大娘又问:“怎么自己扛,没用架车拉?” “下午一块儿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