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浑身一颤,下面绞得越发紧,大少爷的手指好险没抽出来。

    用力拍了一下玉南的臀肉笑骂道:“紧成这样吃奶能解痒么?等我找个更厉害的给你杀杀痒。

    ”说完去解自己的腰带。

     妈呀,大少爷要脱裤子了,俸小赛不敢再看。

    捂着自己咚咚作响的胸口没命地朝大门抛去。

    柚木铺得回廊被他得啪啪响,在寂静地夜里动静被放得愈发大。

    好不容易看见二少爷的院门,他停住脚步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喘匀了才敢进去回话。

     云开一只脚挂在圈椅上等得正不耐烦,见只有俸小赛一脸红潮独个人回来,吊着眉毛问道:“人呢?你的脸怎么回事,让人扇耳光了?” 二少爷这么一问俸小赛又想去玉南那白生生的奶儿来。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遣退左右服侍的侍女,凑近二少爷的耳朵掩了半张嘴悄悄跟云开说他在玉南院子里见到她和大少爷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云开先是皱着眉,听完后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骂道:“狗东西,敢听大少爷的墙根,你怕是不想要命了。

    ” 这一下可没收力,拍得俸小赛脑瓜子嗡嗡地。

    他虽然是土司府的家生奴才干得也是伺候人的活,可凭着他爹是土司府的二管家,他也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一时委屈道:“我哪里敢去听墙根,就是看院子里没人以为服侍的小丫头不尽心躲懒,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出。

    ” 云开真觉得自己亲爹和大哥不让人省心,府里府外那么多女人不去睡,偏偏要睡同一个女人。

    这传出去好听还是怎么着? 越想心里越是光火,抓起桌上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使劲扇着风。

    俸小赛连忙结果扇子,站在云开身后帮着他打扇。

     云开搓着手指暗咐:玉南这个淫妇勾搭完老子又勾搭儿子,不能再让她进府,得在府外处理了她。

    但他自己亲爹是个什么德行他也很清楚。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爹真偷到兴头上,府里的几个太太死了他都怕没有死了一个会卖弄风月的玉南伤心。

    大哥那里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是捡着便宜睡一睡,还是真上了心也不知道。

    现在最最要紧的就是别让风声传出去。

    罕老爷要是知道大哥睡了玉南,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疯呢! 想到这他斜眼乜着俸小赛:“你给我把嘴闭紧了,明儿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我拿你是问。

    ” 俸小赛一肚子苦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陶大管家的儿子陶成跟着大少爷能不知道?万一是陶成嘴上没个把门的给露出去这也要算在自己头上么? 满腹牢骚却不敢在云开面前露出一星半点,躬身应是:“少爷放心,这事就烂在我肚子里了。

    ” 难熬的夜 当晚月明是住在土司府的,因为天色已晚,兰应德不好深更半夜的出入土司府的内宅,只好由月明送兰应德和长生出了土司府的大门后,又跟她的新婢女回到她自己的新住处。

     她的行李除了衣箱长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归置好了,她画了一半的画连着画架摆在窗前。

    收行李的时候她嫌这东西累赘就没收,准是长生又回去拿的。

     兰应德新买的大宅还有几分汉人的影子,土司府的布置就完全是允相特色,屋里铺了柚木地板,进屋前就得把鞋脱在门外。

    床是四柱靠背床,床头的靠板雕了只孔雀,尾巴用各种贝壳上色后镶嵌起来,显得那只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