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斯迟朔的 作品

第32章

    其平躺在床上,头则伸出床沿,只能顺着床沿的圆弧向后仰起四十五度角。

     这个姿势极其费脖子,迟朔这样躺了没一会儿脖颈处就酸痛得难受,可封隋哪里会让他好过,牙齿被扳开,茎身势如破竹地捅进来。

     “哼,要是磕着老子,就把你的牙齿全拔光了。

    ” 其实封隋威胁的声音很稚嫩,像是赌气,没什么威慑力,但落进此刻的迟朔耳中就是不同的味道,同龄人之间的欺凌在大人眼里也许是过家家,谁都知道这是戏言,可在他们的眼里却是天塌地陷。

     何况是到了如此地步。

     若之前是不肯出声,那现在完全就是想说也说不出话来,性器进得太深,几乎把脆弱的喉管捅得凸显出棍状来,饱胀的囊袋随着捅进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压向下巴,刚开始的十几秒迟朔忘记了呼吸,脸上浮现出窒息的痛楚,就这样才被生生逼出了些抹红潮颜色。

     封隋把性器抽出来,茎身上满是湿滑水光,他这次没再捅进去,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便宜了迟朔的嘴。

     将迟朔掀翻过来,迟朔下意识扭过身子抓住被单想往另一个方向爬,虽只有嘴被操,浑身都仿佛脱了力气,被封隋轻巧地拖住脚踝抓回来。

     身上最后的一件遮蔽的衣物也被扒了下来,臀尖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发冷,迟朔咬了牙,将头埋在被单上,他像是终于认了命,声调罕见的软,眼角有碎钻似的水光: “……轻点……我是第一次。

    ” 27、流血(开苞痛车,痛的是攻) 迟朔极为少见的求饶说给封隋听约莫等于喂了狗。

     也不太对,比起元宵,封隋可以说是狗都不如。

     就算理论储备丰富,佯装是万花丛中过的老手,封隋还是难免暴露初次真刀实弹地上场时的生涩,终于摸到了承载着这几夜邪念的白花花的腿根,他对那腿根上好不容易留有的一点软肉又掐又拧,将那玉似的肌肤蹂躏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迟朔觉得对着同学张开腿太羞耻,索性不去看封隋的方向,侧脸阖目,一副受刑的屈辱模样。

     他之所以答应这件事,除了走投无路,还有就是吃了不知性爱为何物的亏,以前他只以为上床交合是结婚之后才做的事情,后来关窍渐通,他也明白上床也可以是解决生理需求的。

    封隋找上他显然是为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