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然在捂着肚子,她疼得有些厉害,不断起伏的胸口和腰身在床上扭曲,苍白的脸色被周围黑色包裹,她脆弱得像块瓷玉,稍一用力就碎了。

     扭曲的美貌有几分蹂躏后,气喘吁吁的娇弱感。

     “这就撑不住了?” 他显然是一副看戏的口吻。

     田烟早听说逄经赋不近女色,没人能拿男女感情威胁到他,他铁石心肠的做事风格让不少人忌惮发怵。

     这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同情一词,田烟妄想着用色来诱惑他,如今看起来不如把她扒皮剁骨,至少还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哥,我不求你给我治病了,你能不能别让那些人追杀我,我真不想死,真的不想。

    ” 田烟摇着头,凌乱的乌发窝在脑袋旁边,她额头黏腻的汗渍蹭到他的贴身床品上,让逄经赋的眼神变得有些摈斥。

     “我凭什么答应你的请求,你若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可能招惹上我,这就是敢靠近我的代价。

    ” “我真没招惹你……真没,求求你信我,我真的是去工作的……” 逄经赋懒得听她哭诉,转身离开。

     他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苗头他都要及时遏制,以免不小心酿成大祸。

     - 第二天早上,岩轰也跟着刘横溢来了,听说了逄经赋家里住了个女人,屁颠屁颠就闻着八卦的味赶来,却发现是那如花似玉的“替死鬼”。

     逄经赋显然是刚睡醒的状态,穿着黑色居家服,丝绸的质感在他身上流动,贴身地勾勒出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

     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他的锁骨,他将袖口拢紧在手腕处,赤脚走向沙发坐下,端起那杯刚沏好的茶,将脚踝贴到另一条大腿上搁置。

     逄经赋吹着热茶的白雾,刘横溢把平板电脑上的内容递给他看,见卧室的门敞开着,特意压低了声音。

     “这女人真不简单。

    ” 逄经赋挑眉。

     “一天打两份工,周末三份工,有时候最多能一天四份工作!每天作息时间睡眠都不超过五个小时,没猝死都是极限了。

    ” 他眉头向下压了压。

     刘横溢滑动着屏幕:“她父母是个赌徒,还都是酒鬼,半年前在凼仔赌博,输光了所有家产,醉驾栽进河里身亡了,留下了九百多万的债款,都是些高利贷,这些外债全都由她来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