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臂上。

    ”我听到此,心跟着猛地一抽,当下就握住了他的右手,问:“那现在,还疼么?” “不疼了。

    ”徐长风神色温柔,“可是,我那时候也足有一年拿不起剑,只能勤练左手,也幸亏随军的大夫医术高明……”他接着说,“之后,我军大败敌军,生擒了蒙塔。

    今上本意为劝降,可是蒙塔不从,他带领的一千人将士也不肯归降。

    ” “后来呢?”我问道。

     徐长风望着远处:“豺狼不愿归顺,也不得放虎归山。

    唯有一声令下,火烧连营。

    ” 我心头一震。

    之后,也只感叹,人命有时重逾千金,有时却也轻如草芥。

     清风拂面,他抬起我的脸,俯身吻下。

    我不由轻轻合上双眼,他原先只轻啜慢咬,后来就越亲越深,接着情难自尽地将我压下。

    他捧着我的脸,不住唆吻,我微颤地喘息,细声嘤咛,直至他将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我陡地清醒,抓住他的手腕。

     徐长风顿住,看着我。

     “官人,”我垂下眸,沉吟说,“天色晚了,我们该走了。

    ” 他目光沉沉,随即就起身,然后也拉着我起来。

     我们一起骑马回去,赶在天黑之前入了城门。

    我只想到时辰已晚,出来的时候,又没告诉任何人,怕是不妥,便执意要赶回去。

     我没想到的是,徐长风带着我一回到徐府,方踏进门,我就见到堂中一个人站着。

     徐栖鹤一身素白,沉静地立在那头。

    那一张无暇的脸,此时此刻却面无表情。

     注:此话出自汉代伏波将军。

     第四十三章 那身影茕茕,恍若摇摇欲坠,可他仍是直直地站着,如静立于峭峻悬崖边,那双幽深眼眸静静地看了过来,落在徐长风和我交握的双手上。

     “鹤郎。

    ”那目光看似平静,却是把铁铮铮的刀子,血淋淋地扎进了心间。

    我从未觉得,手心这样烫过,正欲抽回来的时候,却发觉那抓住我的手掌暗暗在收紧。

     徐长风仍是稳如泰山,不等我开口,就对前头的徐栖鹤道:“三弟,你身子有恙,还是别站在堂内,免得又着了凉。

    ”他说这话的时候的语气平和,放在平时,便是兄弟之间再寻常不过的寒暄。

    可是,恐怕这里没人比我更清楚,徐栖鹤恨极旁人说起他的病,纵是出自关心,于他而言,也是极其刺耳。

     就见他胸口起起伏伏,藏在背后的双手攥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

    他面如寒霜,苍白的唇轻轻一动,一字一句说:“今日,小弟就谢过大哥,代小弟照看拙荆了。

    ”然后,便转向我,好似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