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起来脆弱至极。

     宋听抿了抿嘴,手腕被勒得生疼,“那你把我手解开,我看看哪儿……唔嗯!” 他瞳孔骤缩,因为紧张而发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谢祤的手掐着宋听的腿根,勃起的阳具蛮横地插入干涩柔软的甬道里,被猝然插入的肉口极度艰难地吞吃着肉棍,夹得谢祤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你退出去…”宋听疼得不行,整个后背都僵直着,目眦欲裂,从收缩的喉口发出断续的声音。

     谢祤拽着宋听的头发,让宋听抬起头,身下开始肏干,肉刃贯穿着颤蠕不止的肉口。

     宋听头皮疼,小腹也抽搐着疼,他紧闭着眼睛,浑身都在发抖,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

    忽然,脸上滴落两滴冰冷的水珠。

     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眼前的谢祤,只见谢祤红着眼眶,大滴大滴的泪珠夺眶而出。

    扑,透过那澄澈透亮的眼珠,宋听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庞。

     “…你干嘛要哭?”宋听疑惑地问。

     明明被肏的是宋听,疼的也是宋听,谢祤哭什么? 谢祤咬着下唇,抬手粗略地擦了擦眼睛,身下的动作放得很缓慢,但插入进去的那部分肉刃细致地碾过敏感的穴肉,骚心被磨得胀痛。

     谢祤也不说别的,光是执着地喊宋听,被擦去的泪水又聚集在眼眶,啪嗒啪嗒留下去,砸在宋听的脸上。

     宋听脸颊冰冷一片,顿了几秒干巴巴地说:“你别哭了。

    ” 他仰起头,谢祤恰时倾身而下,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含着宋听的下唇,咬进嘴里,猩红的长舌轻而易举就敲开了松动的牙关,一寸寸舔舐过宋听温软的口腔,汲取着里面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让宋听的脖颈如同被枷锁嵌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谢祤贴在宋听的身上,外套也在挣扎中退去,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连。

     车外无声划过刺骨的寒风,雾气渐渐变浓,一团团遮挡着黑夜的景物,路灯敬业地散发光,照亮着一小片阴影。

     车里,温度逐渐升高。

     唯一的卫衣在被推到锁骨上堆叠着时,宋听下意识抖了抖,胸口的乳珠因为接触到空气,瑟缩着收紧一般。

     谢祤搂着宋听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