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裴雁来眼角还有些湿润,我心痒难耐,伸手用指尖蹭干。

    此刻,我志得意满,歹念丛生,色心把自制力和敬畏心全线击溃。

     “你为什么不谢谢我?”几乎像在挑衅。

     裴雁来眼风一厉,垂下眼睛,像只准备进攻的大型猫科动物。

    危险的视线划过我的脸颊,比秋风刮得要疼。

     “林小山。

     第19章比狗还要狼狈 长情是不是优点我不清楚,但是走火入魔痴心妄想一定不是好话。

    从射箭馆回家,本来以为长夜漫漫难捱,没想到我倒下就睡得昏天暗地。

     我常常在梦里见到很多年前的裴雁来,今晚也是。

     他在我记忆中过分鲜活,每每入我的梦,都像是在看一场浓墨重彩的画展。

    我拿着限时七小时的门票,舍不得按时离场,醒来时胸口都像是被挖空了一块,比肾虚的滋味还空旷。

     我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贪心动物。

     从前以为,既然再也见不到这人,那么做梦很好。

    现在人活生生出现在面前了,又开始觉得只做梦不够。

     这晚,高中时代的裴雁来只停留来几瞬,转眼时过境迁,他成熟,俊美,高大而沉静,像条谋定而动的巨蟒,只一手就捏住了我的脖子。

    我仿佛连呼吸都在这位暴君的强权掌控之下,在一种极致的控制中获得隐秘的快乐。

     第二天一早,我差点儿以为自己会死在梦里。

    睁开眼才意识到,昨晚裴雁来扼住我喉咙是假,环形颈椎枕反过来卡住脖子是真。

     陈伯随着枕头落地逐渐平复,我活像条纵愈过度的死狗,爬进厕所。

    胡乱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星生活,再这么下去人就快变态了,裴雁来好菩萨救救你老同学…… 我灵魂出窍,晃进地铁,坐了两站才发现手机没带。

    我没法,只能吃力地挤出早高峰的车厢,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