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眼睛看到的,比夜里感受到的,更为惊人。

     如此粗长的物什,究竟是怎么塞进她体内的? 春秀颤抖着手,缓缓扶上那根肉柱。

     下了雨的山里有些冷,冰凉的小手握上滚烫的柱身,蒋蔚的下腹忍不住一缩,肉柱在她掌心里跳了跳。

     手心接触到暖热,春秀不自觉握了握,就见那肉柱由耷拉疲软的样子,越变越粗,越变越长,像一根伸出来的长棍,瞬间便立了起来,比她的脸还长些。

     春秀犹犹豫豫地看着,不知该怎么下口,心下砰砰乱跳着,紧张得舌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嘴里不受控制地涎着津液,她吞了又吞。

     女人清凉柔和的气息落在身下,蒋蔚眯眼等着,腿绷得很紧,踩在地上的脚都在暗暗用力,却迟迟等不到她的行动。

     “反悔了?” 春秀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不会...” 蒋蔚一愣,他也是从前在别的汉子那里听说的,可以让女人用嘴舔。

    可究竟是怎么个舔法,他也是不知道的。

     但他不能露怯,不然岂不是叫这寡妇看了他的笑话? “冰碴子舔过吗?” 春秀点点头。

     “那你就像舔冰碴子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满满舔就行了。

    ” 冰碴子和他这物什的形状大差不差,兴许是一样的吧?蒋蔚也不确定,但只要她愿意尝试,总能找到法子。

     春秀懵懵懂懂地点头,好半晌才伸出颤巍巍的舌头,朝那东西靠近。

     “唔!”舌尖舔上肉棍顶端的瞬间,蒋蔚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好似都涌了上来。

     听见他的闷哼,春秀吓得停住了动作,紧张地看向他。

     蒋蔚也抬起了脑袋,朝腿间的女人看去,声音骤然变哑,有种被拉扯的感觉“就是这样,继续。

    ” 春秀咽了咽嘴里渗出的唾沫,略带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见他不似难受的模样,春秀垂下眸子,又依样画瓢地沿着肉柱上圆溜溜的大头慢慢舔了起来,直到涨红的大头被她的口水舔得水光淋淋,她才侧过脑袋,去舔粗糙狰狞的棒身。

     一寸一寸,由上往下,左右绕着圈地舔,一直舔到棍子的根部。

     舔完一整根,春秀又犹犹豫豫地看着,棍子下面那一团带点黑褐色的肉团。

     “这里要舔吗?”她抬手轻轻托了托那处,朝蒋蔚小声问道。

     囊袋被女人的小手晃着,加上先前女人湿滑的小舌舔了许久,蒋蔚眼底的房梁已是一片模糊朦胧。

     身下憋胀得厉害,偏又舍不下小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