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蒋秋时 作品

第20章

     谁料蒋秋时问:那你的呢? 我刚想说自己并不会干给植物取名字这么幼稚的事情,却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错,鬼迷心窍地删掉已经打好的内容,回道。

     :我的那盆叫秋秋。

     我放下手机,缓慢做了一个深呼吸,没想到胆子日渐膨胀,到现在连蒋秋时都敢调戏了。

     他会怎么回复? 昂扬的情绪没占领高地两秒,就被忐忑不安给取代。

    我与桌上的仙人掌深情对望,总感觉眼前时不时就划过蒋秋时的脸。

    僵持片刻,屏幕终于亮了起来,我连忙点开查看,心底的小芽颤了颤,忍不住发出‘就这?’的呐喊。

     蒋秋时:很适合它。

     “......” 这要让我怎么回复? 不愧是你,蒋老师。

     我关掉手机,难得不想上赶着说些什么,硬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心累。

     感情我都做的那么明显了,蒋秋时还是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惆怅地叹息,忽然又想起顾鸣生,眼皮不禁跳了两下,得出一个结论。

     直男,果然是世间最可怕的生物,由其是撩不自知的可恶直男。

     第15章 下班后,顾鸣生过来接我。

     最近燕城降温得厉害,新闻说跨年那天很有可能降雪。

    作为一座不常下雪的南方城市,仅仅是这么一个不确定的消息都足以让人振奋。

    这一整天我都在听同事们讨论跨年那天的活动,见到顾鸣生时也顺道问了出来。

     “跨年那天你有什么打算?” “你这是在约我吗?”顾鸣生转动方向盘,含着淡淡的笑意,“还没有想好,如果你要过来我一定会空出时间。

    ” 我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他扭曲事实的能力,驳回道:“你想多了,我就是看你最近太闲,随口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