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玻璃杯被放到一旁,现在这将覆的床上只有他们俩了,陈宿嵘的手指在他嘴巴上擦去水渍后,那么自然的绕过他的腰,渐渐往上,托着胸侧将他抱到自己的怀里,目光是直白的,从陈页的脸移到散开的浴袍之间。

     “上次说的,有没有试?” 依然是低语,陈页觉得自己的每个部分好像都被这句话重新分配了轻重,手脚轻,脑袋重,声音轻,呼吸重,连知觉都一并被重新分配。

     明明他一直在等着哥哥问自己,但现在只是发喘,他的手去拉一边浴袍,另一边就滑下去,两腿曲起来,于是那短小的茎在中间团着,连它都是粉白的窝囊样,陈页不知道穿着整齐的自己会从何讲起,但现在他几乎是展示了那晚独自尝试的失败,既无力又堂皇。

     “说了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他的无处躲藏连语调都跟着变得哀求,四肢在扭曲无力中并用着在陈宿嵘的怀中翻过来,胳膊环住他的脖子,面向他,却不看他,额头上汗细细的。

     他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处理不了的状况太多了,只能先将怪异的器官摆到陈宿嵘面前。

     作为弟弟,他在陈宿嵘面前做什么都应该被包容,作为比陈宿嵘年纪小的男生,甚至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男生,他渐渐有了将陈宿嵘当做男人的意识,比自己成熟,比自己更懂得性。

     陈宿嵘问他怎么做的,他只是沉默的埋着脸,陈宿嵘的声音在他耳旁一直很低,很平稳:“是像这样吗。

    ” 有手指进入敞开的浴袍下,乳尖被压着轻轻地打转,环着陈宿嵘的胳膊连着跪坐在他怀里的身子抖着,大腿根贴紧了,再等用手指捏着乳头捻时,埋在陈宿嵘颈边的人猝然地叫了,简直是连着哭腔:“哥,哥哥!” 陈宿嵘没法让自己控制好呼吸不吓到他,只能慢下动作来问怎么了。

     “我头晕,哥,我头晕,”陈页连嗓子都黏糊着抖起来,不是实话,也不是胡言乱语。

     “躺下来做,就不晕了,”这是不用回答的建议,他抱着陈页往下倒,浴袍在陈宿嵘的动作中几乎无所可遮,只成了垫在身下的厚绒布,套房的卧室实在大而封闭,床柜都是棕色木质,侧躺着的陈页眼前只有拉紧的窗帘上繁复开着的针线花。

    乳上的手继续捻揉,曲起的腿被另一只手抬起来,他在自己的滑腻中挣扎着竭力的叫:“等一下,很奇怪!” 是很奇怪,短小肉茎哆嗦着竖了起来,下面挤占了它生长发育的另一部分在被迫张开的两腿间彻底暴露出来,阴阜玉白而饱满,蒂红得透薄,大小阴唇瓣褶叠掩着肉道的入口,陈页自己从未细致看过的地方,陈宿嵘的手指从外向内在纠缠的两腿间摩挲,很奇怪,长着这样私处的弟弟,爱抚它的哥哥,都很奇怪。

     陈宿嵘有些恍惚,那个已经被他回味到烂了的春梦终于成真,手指下的私处湿黏,他只想去舔,安抚言不由衷:“这样才会好,前面在变硬是不是…”。

     空气几乎要停滞,呼吸在动作里混在一起,阴茎立着漏精,陈页怕得尖叫着两手握着自己那断续硬着的肉根,白浊从他手里漏到浴袍上。

     “等一下,我不要了,不要射,”脑袋一摇就晕,嘴巴在胡乱的求饶与接续不上的喘息中几乎没法合上片刻,张久了便和下边一样,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