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们在谢府有一个女工,身强力壮的每顿要吃三碗饭。

    后来得了急病一直发冷,扛了不到一天就去了。

     绿枝也顾不上燕草了,进里屋抓了一把银子就往外跑。

     他先去的回春堂,那个脾气很硬的医婆没有坐诊,抓着人家小药郎逼问医婆的住址。

     小药郎也没见识过这等凶神恶煞的男子,哆嗦得嘴说不出话来。

     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路过解了围:“你是要找韦医婆吗?” “我找一个老老的,很凶的医婆,不知道她姓甚么。

    ” “好罢,那就是她了。

    她住在六尾胡同,你走进去,最末尾那一家飘着药香的就是了。

    ” 绿枝告了谢,又跑去找六尾胡同。

    跑着跑着绿枝觉得呼吸都有一股甜味了。

     低头一看,是鼻子流血了。

     绿枝也顾不上这点鼻血,砰砰砰拍开了别人家的院门就冲进去,抓住头发花白的医婆,求她救命。

     医婆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把绿枝的手攥下来,问他患者什么事。

    又给绿枝塞了一颗治鼻血的丸药。

     绿枝擦了一把鼻血:“发冷,患者发冷。

    ” “有多冷?” 绿枝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冷,但燕草吓成那样应该:“很冷。

    ” 医婆提上医箱,见绿枝没有车马,跑着来的,又套上家里的马车。

     绿枝急得站不住脚:“婆婆,您快些呀。

    ” “急什么,套好了马走得快。

    ”坐上马车的医婆招呼绿枝也上来。

     绿枝跨上马车就给了马一鞭子,扯着缰绳催马驾车。

     下马车时韦医婆气还没喘匀,又被绿枝抓着跑起来。

     韦医婆看了看谢兰淑的面色,摸了脉,神情凝重地取出一套针来。

     扎了半个时辰,收针之后。

    谢兰淑的面色由红转白,体温渐渐回升。

     燕草凑上前摸了摸谢兰淑的额头:“这,医婆婆,怎么又发热了呢?” 医婆瞟了燕草一眼:“发热能治。

    ” 医婆要了原来开的药方子,端详几分,问道:“患者房事频率如何?这药可按时吃了?” 燕草支支吾吾地讲了,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