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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过缘分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司昭廉漫不经心地说,“指不定哪天就有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和我以前遇到过的类型都不一样,然后让我心动、非他不可,就想定下来了呢?就像你和卫哥一样,对吧?” 何薰冉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那就祝你得偿所愿?” 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鸡尾酒在灯光的滤镜下散发出绚丽的光泽。

     司昭廉仰头饮尽,轻笑一声:“顺其自然吧。

    ” 酒过三巡,时间逼近零点,酒吧里的音乐更加震耳热闹,外面舞池中的人群已经到了癫狂又亢奋的状态。

     包厢这里同样如此,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又带着伴儿,酒桌游戏一个接一个不重样,司昭廉没带人,这种情况下正好当裁判,谁输了谁就把带来的人压在桌上接吻,然后一人脱掉一件衣服,到最后脱光的一对儿直接在这打一炮。

     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玩儿的都挺没下限的,在场的全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自然是怎么黄暴怎么来。

     其实莫凡他们清楚,虽然规矩是这样定的,但不可能真的让人当众打炮,以前这么玩儿的时候,最后都会留一条裤衩,分出输赢后,让输的那对儿一人干五瓶酒,然后上楼开房,至于睡觉还是滚床单那就是自由发挥。

     所有人对规矩心知肚明,包括何薰冉也没意见,可司昭廉是第一次和他们一起玩儿这种,对潜在规则不清楚,特别是看到莫凡一次次输,和顾谨吻得热火朝天、宽衣解带时,含笑的双眼掠过深幽又晦暗的光。

     他表面上谈笑风生,后槽牙不知道磨了几次了。

     这场游戏没有进行多久就被打断了,因为顾谨上了洗手间回来,脸色大变,带着哭腔说要先走,他在国外出差的哥哥回来了,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的消息他这里疯玩儿,要来抓他。

     莫凡不会强人所难,把顾谨脱下的外套他帮穿上,找来酒保把人送出去。

     顾谨走之前一个劲儿地给劲儿地给莫凡道歉,难得约一次,还扫兴了。

     他能感觉得到今晚莫凡是故意一直输的,具体理由不清楚,照这个趋势发展,他们今晚一定会上床的,大好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亲哥破坏了。

     莫凡不以为然,嘱咐他回去注意安全,有时间下次再约。

     顾谨恋恋不舍地不舍地走了之后,莫凡没了搭档,自然没办法继续玩游戏。

     其他人虽然觉得有点扫兴,但是没人提议让他和司昭廉组队,他俩都是1,没这个必要,加上之前因为开玩笑的事情,都察觉到惹莫凡有点不高兴。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不会给哥们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