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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肖是我带来的人,你一直勾搭算个屁?”莫凡说,“你大爷的,故意的吧?” 司昭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莫哥,一个月了,气消了吗?” “就你这样的还想让我消气?” 妈的,本来要消了,又他妈被司昭廉勾起火了。

     司昭廉吸着烟,星火明明暗暗,步伐懒散,慢慢朝莫凡靠过去,“那件事是我不对,我事后反省了一下,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儿这么玩儿你,爽不爽是其次,主要是让莫少没了脸面,对吧?” “玩儿”这个字眼又调动起莫凡的那段记忆,那种刺激、屈辱又舒爽的感觉令他矛盾至极。

     莫凡咬了咬后槽牙:“司昭廉,你要是不会说人话就他妈闭嘴!我没和你说之前,说的是现在!林肖是我的人,你他妈勾搭调戏干什么?还把衣服给他穿?怎么?司少看上了鸭子,还想谈恋爱不成?” 司昭廉没理会莫凡的生气,自顾自地说:“我应该直接把你拉走,像上次一样直接开房,让你爽得说不出话,也翻不出浪花,只知道求饶。

    ” 每说一句,莫凡就想起他们在床上厮混的场面,难得的羞臊让他的心脏都绷紧了。

     司昭廉说得一点没错,莫凡在情事上坦诚又直白,强势而孟浪。

     做这事儿就图一个爽,莫凡从来不在司昭廉面前掩饰欲望,他们契合,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能从身体的细微反应中察觉彼此的感受。

     比如司昭廉知道莫凡喜欢骑他 比如莫凡知道司昭廉喜欢后入。

     骑马的时候莫凡握着缰绳掌控节奏,在司昭廉身上浪出了花儿,巅峰之时宛如灵魂合一。

     由司昭廉主导时,羞辱的语言和粗暴的行为都让加重了莫凡的刺激,甚至有时候会更加激动,矫健的臀肌加重力度,同样让司昭廉难以自持。

     在床上没什么羞耻心,他们又都是会玩儿的,自然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没有下限的颠鸾倒凤。

     莫凡回想起自己的媚态,后知后觉地觉得丢脸,偏偏司昭廉还在说。

     “莫哥,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迷人,我真后悔没有拍下来。

    你和那些鸭子睡的时候,看着他们一脸媚态会不会想到你自己?你在我怀里也是那样的颤抖舒爽。

    ” 莫凡的眼眶涌出猩红,狞笑道:“做那事儿不就图个爽?司昭廉,你总拿床上来说事儿,是不是太没品了?” 司昭廉的眸光沉下来,宛如晕开的一片墨色,在夜色下透出几分锐利,像盯上猎物的狼。

     他狠狠吸了口烟,径直走过去不顾莫凡反抗,用力地吻住肖想许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