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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单方面叫老婆的道理,很没礼貌。

    严滨很快纠正了称呼,并在内心谴责了自己出现这样念头的行为。

     陈诺穿着校服,背着自己的书包,怀里还抱着个,像只乌龟局促地挪了进去。

    严海关上了门去叫医生,顺便给了他们独处的时间。

     只是原本两个人在学校也不聊闲天,一时间坐在一起,没想象中热络。

    陈诺拘谨老实地坐在椅子上,问:“那个……你还好吗?” 严滨抿了口温盐水:“……还好,但还是有点头晕。

    ” 陈诺点点头。

    两个人对坐着沉默了几秒,又同时开口。

     “我……” “谢……” 陈诺忙示意严滨先说。

    严滨仍旧是面无表情,实际心跳快濒临检测仪报警点位:“谢谢你送我来医院,给你添麻烦了。

    ” “不会不会。

    ”陈诺忙摆手,把怀里的包小心搁到旁边,“我把你的书包带来了,这样你想要写作业就很方便。

    ” “谢谢。

    我……”严滨想起严海“以为自己是杯奶茶”的玩笑话,刚鼓起勇气想问自己中毒后的行为举止是否有不妥之处,病房门却恰好在此刻被推开,严海带着医生和护士走进来。

     陈诺抬头一看,顿时紧张地原地起立。

     原来医生不坐诊还要来住院部? 这医生和护士不就是昨日坐诊和听见严滨喊老婆的那两个! 护士看见他笑起来:“你又来啦。

    ” 陈诺忙要截住话头,但医生也认得他,对严滨说:“哎哟,你终于醒了。

    你的症状……” “啊切----!!!” 情急之下,陈诺装作鼻子痒,扭头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假喷嚏,屋里复归平静。

     严滨面无表情地递给他餐巾纸,心率终于被警报了。

    趁医生被转移注意力,陈诺假模假式擦了擦鼻子,红着脸慌里慌张逃走了。

     回家的路上,陈诺看着公交车外逐渐变暗的天空,握着扶手随着车厢里的人群颠簸时,想起严滨,为情所困,难得深沉。

     其实坐在医院那张凳子上,他也有很多废话想说,只是严滨看着他,让他一下子想到昨天严滨喊老婆时真诚看他的眼神,便什么都再说不出口,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不该来。

     他忽然明白,原来浅尝辄止比从未拥有要残忍地多,从此以后,他都会知道严滨有着很不一样的一面,但只是这一面并不对他开放。

     屏保上的橘猫依旧很神气,学校依旧会安排期末考试,严滨依旧还会是他的同桌……但可能最少,他不能再追着严滨问题目了,毕竟已经知道严滨有个恩爱的女朋友,那他这样有非分之想的人就不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