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了林隅眠先前看法。

    不是陆承誉所为,而是魏凌 洲。

     “再次将我打伤住院,来病床前威胁的是魏凌洲的人,那时就知道,和撞伤腿一样无聊的手段不 会是理事长。

    况且真的要我离开,我根本没法调到首都并任教两年,直到青墨离婚后失踪,还好好的 呆在那。

    ” “任教要求,外形第一。

    没有那封理事长亲自签名的推荐信,是无法成为教师的。

    ”秦砚很温和 地笑笑,如实说。

     爱人的两位父亲,一位拼尽全力帮助他与爱人逃离,一位又在替他们收尾。

    这也是秦砚后来很有 自知之明地不再去“打扰”林云川的原因,不愿林云川在他和父亲们之间为难。

     彼时林云川正从塔塔房间出来,午饭后的小孩子总是容易犯困,她刚刚哄好。

    听闻秦砚说的这 些,神情怔了怔。

     林隅眠看到了她,父女二人深深对视,一时无话。

     好的坏的,都是曾经。

    会感慨,也仅仅感慨。

     就像此时在街道的喧嚣中,他与陆承誉面对面地隔空对坐。

    就算陆承誉开口说些什么,林隅眠大 概也只能点点头表示知情。

     他们的过去像潮湿滴水的大衣,脱下冷,穿上更冷。

    目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会让林隅眠再眷恋曾 经。

     一直坐到倒计时结束铃响起,他们都没有再对话。

     收起手机,起身,留下那杯没有动过的咖啡,林隅眠离开咖啡店。

     返回书店的途中,午后的阳光少了刺眼炙烈,暖洋洋的。

    林隅眠却突然伫立在原地,指尖微微蜷 缩。

    一想到或许是最后一面,意识先于动作,他瞬间回头。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林隅眠白衬衫的衣角和柔软细滑的额前发丝。

     纷乱鲜活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时间定格,飞速倒退回预备校那个平常的午后。

     耳内暂时失鸣,只余心跳震耳欲聋。

    阳光其实还是刺眼的,否则怎么就这样抬眼一看,眼眶已然 湿润。

     很模糊的光晕,又或许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