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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女医生给他一种,不管病人有什么奇怪的毛病,哪怕是当面跳脱衣舞,都能面不改色的气质。

     徐医生临时接个电话。

     蒋明易揉了下身侧男孩子的头发:“属仓鼠的?” 这么容易,一惊一乍。

     眼神变化精彩极了。

     陆柠垂眸,嘟嘟嘴。

     这是说他胆小呢,他听懂了。

     等徐医生正式转过来的时候,陆柠的手背忽然被宽大温暖的手掌握住,而后压在蒋先生的腿上。

     陆柠耳朵嗡嗡嗡,啥也没听见。

     大脑:蒋先生的手,真是好大好暖好大好暖好大好暖…… 蒋先生,是想安抚他吗? 可是他好像彻底报废了耶? 徐医生轻咳一声:“陆先生?您的药我看下。

    ” “噢!”陆柠连忙去拿,但左手没被松开,于是维持着单手摸包的样子掏出小药瓶。

     在家吃饭的时候,蒋先生叮嘱拿着他手头有的资料或者用药。

     他刚好有就带上了。

     果然身边有周全的人,就是处处踏实。

     徐医生拿着药瓶,推推厚厚的眼镜:“吃了多久?” “十八岁靠近十九岁开始吃。

    ”陆柠如实道。

     徐医生面色凝重,蒋明易亦是如此。

     徐医生简明扼要地问:“抑制作用的影响会很大,你现在还可以正常□□?” 陆柠的左手猛的一抽,然后被更重的力道握紧。

     不容逃避。

     陆柠硬着头皮,垂眸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看着医生,回答:“除了非正常的不受控制的亢奋反应之外,不太能。

    如果想的话,要……要花很久时间。

    ” 完全不敢看旁边人的反应。

     比起内裤事件。

     这才是惊天动地的社死。

     徐医生点点头:“药物的确不能再吃,你的医生说的没错。

    ” 她的语气冷静得,仿佛听见别人说自己今天吃了一碗白米饭那么日常而自然。

     陆柠稍微平静下来。

     徐医生晃了晃药瓶,没剩多少的颗粒在空瓶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动。

     陆柠被吸引目光,看过去。

     徐医生:“你此前都没有尝试过刺激前列腺的方式?” 陆柠被压在蒋先生腿上的手,握紧再握紧。

     脸红得发烫,尬得点头:“没有,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 徐医生继续点头,眼神平静淡然。

     当陆柠暂松口气的时候,听见她又说出惊雷般的话语。

     “不只是做,爱,我是说,工具之类。

    ” 陆柠摇头。

     脸红得快滴血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