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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洗澡,把身上弄热。

    ”路北川带上了浴室门。

     我确实是快冷死了,本来在外面还不想跟他走,但是一进来温暖的地方,我立马就没了骨气,听他的话打开热水脱了衣服就冲。

     冲到一半,路北川在外面疯狂敲门。

     “洗完没?快点儿,一分钟内你再不出来我就闯进去了!” 我只好关了水穿上浴袍出去。

     路北川在浴室门口等着我,他把我拽到床上去,从口袋里掏出个手铐“咔哒”把我的手铐在了床头,然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怕你起烧,我出去买点儿药回来。

    ” 我震惊地看看手铐,又看看他。

     “你干嘛?铐着我干什么?” 路北川并不解释,一脸疲倦,抱了抱我,走了。

     而我像只狗似的被他铐在了床上。

     我真的非常非常生气,可是床好软好暖和,而我又非常困,头有点儿沉,趴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迷迷糊糊感觉身体热了起来,身上又沉又难受,有人捏开我的嘴,往里塞了苦苦的东西。

     我舌头推了几下,把那东西推了出去,歪头要睡。

     结果被人摇醒了。

     “你发烧了,起来吃药。

    ” 路北川把我抱坐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剥着药片,又一次塞我嘴里,然后拿水给我喝。

     我喝了,闭上眼睛就睡,也不管是在他怀里还是在哪里,我真的困疯了,脑袋沉得像灌了铅,浑身都难受。

     反正哪里都比桥底下舒服。

     昏昏沉沉中,我不断地想,我以后都不会跑了。

     如果要跑,起码身上得带点儿钱。

     可是我又没有钱,太难了。

     想哭。

     我感觉到路北川轻轻把我放回床上,还给我换了个干的枕头,又用湿的毛巾给我擦了脸。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白天了,也不知道是几点。

     路北川在我身后抱着我,我饿得发昏,想起床找吃的,结果一动,就听见“咔啷”一声脆响。

     是手铐,只是手铐另一头没有铐在床头了,而是铐在路北川手上。

     我靠,他也太绝了吧,这他妈究竟是闹哪样?是不是昨天晚上下了流星雨,他脑子被陨石砸到了? “饿不饿?还难受吗?”路北川也醒了,摸了摸我的额头问,语气还挺温柔。

     一觉醒来我脾气已经烟消云散,想通了自己其实没有生气的资格,就算想生气,也得忍着,于是努力好声好气地回答他:“饿,不难受,为什么铐着?这个可以解开吗?” 我提起和他铐在一起的手给他看。

     路北川没有回答我,而是打电话让酒店送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