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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七给我开了门,表情怪异地睨着我:“看什么呢?” “七哥,你说一个人怎么就能闷骚成这样呢?”我问。

     老七一挑眉:“谁闷骚成哪样了啊?瞧你笑这么猥琐,看来是很待见人家对你闷骚咯~” 我单腿蹦进屋,愉悦地带上了门:“要看对象!” 今天是周六,天一黑,老胡一走人,老七和高大胖就蠢蠢欲动地翻墙溜出基地了。

    本来我也想一块儿去的,奈何脚上有伤,为了翻墙时不连累兄弟,只好一个人待宿舍。

    老七他们走后我打算好好冲个澡,享受一下私人时光,刚脱了上衣门就响了,我瞧见书桌上老七的钥匙,摇摇头给门外的人送过去: “怎么每次都忘----” 拉开门我就傻眼了,凌霄就站在我面前,我屋里头的灯光“哗啦”照亮他的脸。

     我看见他眼睛定了一下,就在这一秒,我朝着这张俊美非凡的脸,用力摔上了门! “……干什么?”低音炮在门外纳闷地问。

     “你等等啊,等我一会儿!”我慌里慌张地边穿衣服边打量宿舍,“等我穿件衣服!” 穿衣服只是个托词,主要是我那桌子和床太乱了,对凌霄这种万事要求完美的人来说这很减印象分的,可我这会儿想整理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门后,凌霄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高冷的鼻音:“好了吗?” 我急中生智,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老七整洁的桌面上,这才拉开门:“呵呵,请进请进!” 凌霄越过我走进屋,往我那乱得跟鸡窝似的床铺和书桌上看了一眼,我忙说:“老七和大胖就是有点不修边幅,队长你不是来查寝的吧?” 凌霄什么也没说,在椅子上坐下,示意我坐床上:“鞋脱了,坐下吧。

    ” 那是老七的床,被我擅自改到了名下,我现在哪有脸坐,我就也提了把椅子坐下。

    此刻我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裤衩,想着要把我充满腿毛的腿放到凌霄干净平整的长裤上,总觉得有点亵渎…… 见我一直没动,凌霄就干脆弯腰把我脚抬起来,直接放在了腿上。

     登时我心里好像有一只水壶,“吱”地沸腾尖叫起来,在医务室的时候我脚是搁在他膝盖上的,这会儿我们坐得近了一些,我的脚后跟直接贴在了凌霄的大腿上,那种隔着一层布料、带着体温、结实弹性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