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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的脸:“哥哥弟弟?” “我是老二啦,”谢远走上来,笑着说,“和你一样追过冰山的那个,一起进去喝一杯?” 我婉言谢绝,说不了施主,贫僧现在滴酒不沾。

     谢远笑得像个妖怪:“那我喝酒,你看我喝总行吧,走啦!” 我被谢远不由分说拐了进去,心里其实也不是特别抗拒的,因为我早就想问他一个问题:“……我们追的其实是一个人吧。

    ” 谢远爽快地喝了一口酒:“都跟你说了我没认错人,你们也太笨了,校草一句话就把你俩耍得团团转!” 我心想那能怪我们吗?你这么聪明你怎么不直接喊他名字啊。

     “能跟我说说他大学时的事吗?”我问。

     弟弟便慷慨地说起来,偶尔夹一些他大学读书时的趣(蠢)事,也让我回忆起自己的大学时代,毕业两年不到,记忆已是泛善可陈。

    我的大部分记忆都伴随着击剑,大学时就是训练、比赛、训练、比赛、抽空读个书、抽空考个试(作个弊)、考完求个情,又继续训练、比赛、训练、比赛的节奏。

    我想凌霄应该也一样……呃,差不多一样吧。

     听弟弟说,凌霄上大学那会儿因为颜值逆天,又是学击剑的,很多女生都为他疯过,连他们学校的校花都放下架子倒追过凌霄。

     有人看见校花在自习室外哭,她的好友在安慰她,于是校花倒追校草不成的事一夜间就火了。

     “我其实是个双,男女都行,”谢远说,“本来我也想追校花,见她这么伤心,就抱着给她解气的念头去追凌霄,一方面讨校花开心,一方面也想挫挫这校草的锐气。

    ” 后来的经过不用他说我也猜到了。

     一开始是恶作剧,后来就不是了,为了追凌霄谢远还报名参加了学校的击剑社团,因为社团的活动场地和校击剑队的训练场地在一块儿。

    凌霄每次出现在校击剑队,谢远同学都必须跟过去刷存在感。

     “最后他估计是被我缠烦了,终于答应和我谈谈,说自己眼下只想打比赛,没工夫谈恋爱。

    ”谢公子一脸的不屑一顾,“老子是情圣,这种话我都是当饭吃的,我就说没关系,我可以等。

    其实别看凌霄很高冷,但在谈恋爱这方面还嫩得很,他哪里知道,这种时候让对方退却的方法不是说自己不想谈恋爱,而是找个幌子呢?对了,这烂招他现在还用吗?他都怎么拒绝你的啊?” 我一五一十地说:“先是说明自己是单身主义者,后来又阐明自己破碎的爱情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