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顾长安闹起脾气来比三岁孩子更无赖更没有道理可讲,见面都不正眼看人了,半夜里却还是固执的来睡觉。

    头一晚顾楚不防备,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掀了被子,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粗暴的侵犯,狂风骤雨似的冲撞贯穿,如泄愤一般,或许是特殊时期身体敏感,本能的需要更多的亲密抚慰,他竟也不觉得痛,就像从前肚子里有顾承的时候,孕期频繁激烈的性爱同样使他半熟的身体感到欢愉。

     但今时不同往日,顾楚早不是十几岁的少年郎了,脾性乖张的怎样也不能辜负了顾长安这些年心肝宝贝似的揣在怀里宠,他专门往人脸上踹,再腾出手来狠狠掐人腰上的肉,顾长安一时吃痛松了手劲,他猛的往上一窜,嘭一声撞在了床头板上,险些把自己撞出耳鸣来。

    这下可真惹毛了,任顾长安怎样把他摁在怀里揉都是无济于事了。

     顾长安见他越来越凶悍,便有些吃不消,打架吃不消,别的事情就要速战速决,索性把人抱着坐在床沿操,擒着细腰提落,借重力往里头撞,撞到肉壶上,那壶嘴便贪婪的啜哺,顾长安尝过甜头愈加胡作非为,密集的凿进去,察觉怀里的人要逃更是死死的把人抵在胯上磨。

     顾楚被磨得喷了水儿,脑子里有一阵的空白,回过神来便惊惧起这样激烈的交合,顾长安进的很深,深到几乎要撞开壶口,他逃不掉,吓得哭了出来: “太深了,嗯不要,不要这么重!” 连哭都哭的这么好听,顾长安不得不咬着牙忍着粗口哄他:“不进去,你乖啊。

    ” 顾楚抓破了他的背:“你怎么回事啊,这么久,好了呀!” 上面一张小嘴不管不顾的催他,下面一张小嘴却紧紧的吸着他不让抽出来,水多的能把他浇化,顾长安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他觉得自己这条老命早晚要交待给这妖精。

     夜夜这样招惹,脸上也就难免挂彩。

    顾楚原是极收敛的,两个人的私房事终究是叔侄乱伦,不是被逼急了他绝不敢显露半分。

    相比之下,顾长安倒像是故意招摇,挂了彩照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仿佛那脸颊上的挠痕与脖子上的牙印都在别人身上。

    老友约打球,见面一看他那模样便都笑喷,传来传去,人人都知道了他家有悍妻。

     第十一章 容正非人已回京,听闻消息却不好多问,两个人从战友到如今,也是十几二十年的交情,他不想把关系弄得太生分,暗地里便徇私照顾荣晟的生意,算是求和。

    顾长安直性子,受了他一次恩惠便主动联系了他:“这么客气,怎么,我又是哪里得罪你容主任了?” 容正非叹气,问:“小陈好点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