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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新朋:“......我想坐着吃席,不想表演节目!不是,你先醒醒酒吧。

    ” 王新朋打电话给蒋正柏,让蒋正柏来接人。

    蒋正柏到得挺快,孟兰驰一见他,自己跌跌撞撞站起来,小儿学步似的倒在他怀里。

    蒋正柏掐着他两肋,提着他的腰,长臂一伸,把他揽在怀里,看得王新朋莫名其妙地面红耳赤。

     蒋正柏看看孟兰驰的醉样,心想,回去得收拾他,抬头看王新朋的时候又挺和气的,“那我带他先走,谢谢了。

    ” 王新朋叫住他,支吾了几秒钟。

    几秒钟时间里,王新朋想了不少,想到少年时和兰驰的种种,想到两个二十出头的傻瓜喝得烂醉互相照顾。

    新朋心想,孟兰驰是他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好朋友有了归宿,他这种心情其实跟失恋也差不远了,说:“你可别欺负他啊。

    你要是对他不好......老子可就来接盘了。

    ” “......” 凝固的空气里,装醉撒娇的孟兰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从蒋正柏怀里挣出去,那表情跟王新朋知道他是gay的时候一模一样,写满了“恐同”二字。

     王新朋挨了顿兰驰的打,茫然之际心想,蒋正柏真不懂事,也不拦着点。

     王新朋没想到,相似的场景会那么快再次重现。

     初冬,陈录鸣别墅里有场朋友聚会,三三两两来了十几个,孟兰驰也在。

    孟兰驰前几个月新投了一部公路电影,并且亲自操刀制作,班底都搭好了,其中的摄影总监和美术监制却被在座的一个导演挖走。

    孟兰驰气归气,但当时是陈录鸣出来打的圆场,他也不便多说,否则显得他太小气。

    今天对上那个导演,对方阴阳怪气,三言两语拱起孟兰驰的火,孟兰驰也不是被人欺负到头上的人,当即对骂起来。

     对方身形粗壮孔武,行事也粗鲁,说不过,对孟兰驰推推搡搡,点一下肩,推一下胸口,像戏弄个大男孩子似的。

     “操你大爷的!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那男人被猛地击中面门,又被孟兰驰揪住衣领,孟兰驰狞笑:“我仗势欺人,老子特么今天就知道让你知道什么是仗势欺人!让你知道什么是掉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