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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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得坐不住,半痛苦半欢愉的折磨令她视线恍惚,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发。

     失禁的恐慌感让她羞耻,她摁住裙子,夹紧双腿,浑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红,声音模糊混着哭腔,无助地叫他,“薛聿……” “现在怎么不叫薛聿哥哥了,”他找到机会报复对她对他解不开内衣搭扣的戏弄,不舍得空出一秒钟,站起身,从裤兜里摸出一枚套子,亲着她耳垂低声问,“会用吗?” 他唇上和鼻尖泛着莹亮的水色,梁月弯别开眼,抓在他肩膀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薛聿笑着抱起她,“没关系,我会就可以了。

    ” 两人一起摔在床上,他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尽管戴得过程不如他嘴上说的那样熟练轻佻,但幸好没有太过丢脸。

     身体覆下去,凶狠地吻她来掩饰,“不许笑!” 贴在她腿根蹭的欲望无声叫嚣着肆意冲撞,他捞起她一条腿推高,湿淋淋的抵在穴口,试探着往里挤,只进去一点,软肉从四周涌上来吸着龟头的酥麻感就让他失控。

     痛感压过快意刺激着神经末梢,梁月弯绷紧的手指泛着白,微张着唇喘息,轻吟声断断续续。

     薛聿埋在她双乳间喘息,被她低低的声音冲昏头脑,穴里的湿热感吮着他,快感蔓延到大脑皮层,又全部聚拢在甬道里,他像是头发情的小兽,只想操个痛快。

     太大了,他又急切,身体被破开的痛感让梁月弯近乎窒息,他狂乱地吻她,她喘不过气,阴蒂被碾过的瞬间她颤抖着挣扎,要推开他,却又眷恋地挽留。

     “乖,别扭别扭,”薛聿急促喘息着,汗从额头滴下来。

     她长腿勾住他的腰,脚趾蹭着他尾椎骨,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吸着他。

     快意强烈,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抽搐,他倒下去死死抱住她,埋在她脖颈闷哼,喘息很重,脖子红得过分,像充血了似的。

     不会解内衣搭扣、戴套动作生疏、第一次找不到入口,这些窘迫和耻辱都不及此刻。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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