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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住的危险迸发而来。

     已经脱下衣服的alpha,优越的身材一览无余,被牢牢地注视着,符忱感到头皮发麻,朝他走近,怀疑自己反而是被色.诱的那个。

     两人的状态天差地别。

     戴司雲侧过身,轻倚着冰冷的台面,目光落在他空荡的手腕上:“摘下了吗?” 符忱下意识就要道歉:“我、以为离得近不会出事……”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以前从不会摘,洗澡也会小心翼翼,不让水流碰到,这次是仗着戴司雲在身边,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出了差错。

     可戴司雲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在里边等候的时间比想象中久了会儿,当下也能好整以暇地对他说:“没关系。

    ” “知道你担心手环碰水容易坏。

    ” 可符忱还是自责,在浓浊的信息素气息下,意识也不受自控,靠上去,手已经搭在人家的腹肌上了。

     “你怎么总是这么好。

    ” 话音落下。

     符忱简直是在吃豆腐,对大帅哥alpha上下其手,摸腹肌,趁着酒后耍性子似的,像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戴司雲很轻地笑了声:“你在干什么。

    ” “帮你。

    ” 符忱还怪理直气壮的,气息纠缠,嘴上念叨着,“你易感期是我害的,我应该对你负责的……” 这哪里是负责,简直是在勾引他,戴司雲无声地叹气,全然没了脾气。

     他或许有当忍者的天赋,非等符忱的手揩够了油,主动环过手臂,抱来抱去,鼻尖往他后颈的腺体用力地闻:“你怎么不像之前……” “喜欢闻我的信息素了?” 戴司雲始终隐忍着,远离海边的瑞士小镇,闻到熟悉而好闻的海盐柠檬味,不知靠着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不为所动的假象。

     他的情感并不是由信息素完全支配,但符忱不知,兀自陷入焦虑的状态,胡言乱语:“是我的信息素不好闻了吗?” 这也不怪他在意识混乱下,冒出这种想法,距离临时标记过了三周,还有几天时间,戴司雲和他就不再是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了。

     符忱简直是胡搅蛮缠,不知戴司雲的眼神,像深邃的漩涡,几乎要将他吃干抹净。

     下一秒。

     戴司雲的虎口卡住少年的腰,顺势一转,成了他把人压在墙面的姿势,任凭互相烘热的身躯,贴得近,如在纠缠不清。

     或许当真是临时标记时效的影响。

     腺体散发着灼烧般的烫,信息素外涌的浓度偏高,但戴司雲的意识趋向于清醒,欣赏着符忱的模样,像小时候扑来糊他一脸口水的狗狗。

     “你……”符忱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