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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凛冽寒意。

     “除了不许你离职的秦骏,还会有谁对你不满意?” 蔺空山看着对方,思酌一瞬,终是对人坦诚道。

     “秦骏因为工作对我产生了依赖,他的父亲因此非常不满,一直想解决掉我这个意味着风险的存在。

    “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蔺空山绝不会这样未做隐瞒,直言相告。

     在新上司面前提及前老板的瓜葛牵扯,是职场的大忌。

     蔺空山也从未有过向人推心置腹的倾诉需求。

     但商洛晔不只是蔺空山的新上司,还是他最尊敬的老师的孩子。

     况且就在方才,商洛晔还主动提及了自己的家事辛秘,坦然与他商酌。

     因此蔺空山也未在遮瞒。

     他破例地,对着别人谈起了自己的事。

     “秦家想对付我,选择了我和秦骏当年的学长陈风出面,陈风邀请我赴会,酒会过程中有人拿走了我的手机,拷贝了手机里的全部数据。

    ” “之后陈风来劝酒时,还递给了我一杯下了药有异样的酒,我没有碰。

    ” 蔺空山说着,自衣袋的内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物什。

     商洛晔看过去,就见那是个随身的药盒,小药盒半透明,不知道原本是用来放什么药的,但此刻里面并没有药物,只塞了一角纸巾,盒底还积蓄了些许液体。

     “这是我留存的异常酒样,”蔺空山道,“之后拿去化验,应该能查出里面加了什么药物。

    ” 商洛晔道:“你用纸巾吸满了放进去的?” 蔺空山点头,又道:“纸巾是酒吧单独的定制款,这一角正好印着慕色两个字。

    ” 这同样是能精准指认陈风的直接证据。

     让人不由得想。

     大概无论是谁,与蔺空山相处过多久。

     都仍会一次又一次地,惊讶折服于他这冷静至极的临场反应与危机处理。

     而蔺空山的解释还未结束。

     “虽然不知道这次下药是秦家的命令,还是陈风自己的决定。

    不过这些证据,大概至多也就能处理到陈风这里,很难真正会波及到秦家。

    ” 毕竟秦家如此谨慎,根本不肯自己出面,甚至连秦骏都没在酒会出现,不想有所牵连。

     不过说着这些,蔺空山的面上全无懊烦不甘之意,反而仍是一贯的温静雅然。

     他淡然道。

     “秦家最关注的,大概还是我的手机。

    我之前已有防备,手机软件都上过设备锁,就算被整机复制,账号也无法在其他手机上登陆。

    ” “强行破解设备锁会触发通知,所以秦家更多去分析的,应该是里面存有的文件。

    ”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