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样子,若非那点哭过才有的鼻音,没人会否认他此刻的沉着,“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事,只是因为我想做。

    ” 他把那根玩散的烟放在桌上,靠着椅背说:“除非你不想。

    ” “跟我试试?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对不对?宋老师。

    ” 宋程仰想过,倘若自己此时是站着的,那必定已经跪下了,可他坐着,只能让整个身子垮在椅子上。

     宁清辰更迷人了,他被生活打磨过,浑身都在发光。

    这是宋程仰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之一。

     而另一个事实才是最重要的它把宋程仰拴住了好多年。

    现在,它正拉拽着绳索,让宋程仰乖乖滚到那个人面前。

     宋程仰知道现实要被改变了,他的身体里有猛兽在冲撞,那是他自己,被囚禁了多年的自己。

     从前他一直以为,没了宁清辰,他迟早会疯掉的。

    可他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像个正常人,还等来了他。

     宋程仰从椅子上霍地站起来。

    他站起来,房间就仿佛变小了。

     他一步步走向宁清辰。

    实际上,他迫不及待地想靠近他。

    从他们重逢的第一面起,宋程仰就想跪下去吻他的鞋尖,他不敢自渎,却因为宁清辰遗精。

    在他知道Cyrus是宁清辰后,他留下了所有快递盒。

    他甚至想用他寄来的涂鸦笔在大腿内侧写字,写那些宁清辰喜欢的话,可他只写了一笔,都觉得是对宁清辰的侮辱。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站在镜子前,穿那件宁清辰送给他的白衬衣下跪,赤裸着下身,阴茎直撅撅地、不知廉耻地翘着。

     宁清辰看他一向都看得很准,比任何人都准。

    除了宁清辰,谁也没骂过他变态,可他确实是个变态,同时他又从未对别人变态过。

    这说明他的变态是有选择性的,并且这一点多少年都没有更改过。

     “他的生活节奏很好,因此我们在同居过程中相处得很融洽。

     “同居这个词听起来有些狎昵了。

    可我找不到更贴切的。

    比如还有一个词是‘合租’。

    无论如何,这代表我们之间有点金钱关系,事实上我认为并没有。

    他从未分摊过房租,但他会把他所有的零花钱和兼职所得都交给我,而后差使我去买一些我独居时根本不会用到的东西。

    他躺在我的床上睡觉,我在床下打地铺。

    这些现象都太复杂。

    太过复杂的关系就该用尽量简单的词来表示。

    所以我说我们是同居。

     “另一点要说明的是,或许是由于我总喜欢着墨在一些令我难以忘怀的画面上,导致了他在这些文字上显得很轻浮,仿佛一个太过早熟的、妖冶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