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于苍白的解释。

     “可纵然如此,我也有了一定要解释的理由,因此我决定写下去。

     “我应当庆幸自己的无能。

    当我将我的人生赌在这每一行字里时,我不为自己感到羞赧不耻。

    ” “这事儿学校夜里来办,就绝没有想明面上见的意思。

     “校长急着辞退我。

    私立学校的程序走得很快。

    我没有怨言。

     “他告诉我,Chen的家长不要任何金钱上的赔偿,只要我离开这座城市,否则他们就要报警,找记者。

     “校长有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他说,‘你自己做的脏事儿,别给学校抹黑。

    ’那时我一直想反驳他,可我开不了口,这口气一直梗着,我就记了好多年。

     “学校让Chen停学了。

    举报我们的那位老师官升一级。

     “我赖在校长办公室里,不断追问他的消息、他的状况。

    校长烦到了极点,把文件夹忿忿往地上一摔,说,‘他在家发疯呢!我不管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你别在这儿磨叽!你再不给我个准话,他爸就要送他去精神病院了!’ “我又跑去了他家。

    二十好几的男人没有脑子,二十好几的我尤其没有。

    路上我还在心里谋划了怎么杀死他父亲。

     “我想,这地方太恶心,我要带走他。

     “我到了那里,拍打那扇门。

    门是他母亲来开的,她的脸色很差,看见我就开始尖叫流泪。

    我又觉得自己恶心。

    他父亲是个邋遢却俊逸的男人,他朝我下巴来了两拳,打得我眼冒金星。

     “还有他,我听到他的叫声了,从那个我去过的房间里传出来。

    只是那时我有些耳鸣,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直至今日,我仍然确信自己能凭暴力掳走他。

     “大门被摔上的前一刻,我听见他喊我的名字,他哭着喊,‘带我走。

    ’ “我重重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