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圭面试官 作品

第50章

    真的好痛,也好累,我终于哭出来,好像一些不重要的陈年孤独也跟着眼泪一起倾泻了出来,我抱着他,许久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明明我才是坏人。

     …… -------------------- 最后几段可能有我人称指代不明的问题,辅导员和“他”是不同的两个人('-')ノ)`-') 第24章剑兰 = 日记到此为止,但未见日期标注,显然还没写完,大概分成了上下两页。

     郁岸急切地投入了另一枚废核,拿到了后续一页,躺到卧室床上,侧着身细读。

     …… 眼泪如同骤雨,将他的怒火浇灭,只剩木炭上忽微闪烁的火星儿。

     比起我认知范围内的部位,他更喜欢用手,指尖富有生命似的,温柔时让人欲罢不能,粗暴时令我生不如死。

     我只好抱着他,我无处可去。

    他咬我颈侧,野兽般的利齿像要把我撕碎扯烂,可这股锐刺的疼痛与体内的相比不值一提。

     从前我也总是故意激怒他,可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好像生理期的小女生一样,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脾气就会变得格外暴躁。

     以前我从未共情过这样的情绪,在我伤害别人时,我感受不到别人的痛苦,他用相似的疼痛教我细微的感情,就像用水流让我感受温柔,用火焰让我体会烫痛。

     他终于停下来,把我紧紧按在胸前,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刚刚我以为他放弃我了。

     他一下一下摩挲着我,问我知道错了没有。

     我想了很久,痛得连思考速度都变慢了。

     “只有我事事听话你才喜欢吗?”我虚弱地问他。

     身边总是环绕着让我厌烦的事情,如果有人能听我说出来,我想应该会好一点,如果没有,我就只能自己消化,我的消化能力有限,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并非忍耐,而是让烦躁的根源从世界上消失。

     他被我问住了,抱我坐起来,让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笨拙地用手背揉擦我的眼角,局促地憋红了脸,轻声问我:“你想我怎么做。

    ” 他终于肯放下架子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带小孩,接下来向我虚心求教。

     我很认真地告诉他,当我表达仇恨时,和我一起咒骂,不要纠正我。

    许多事情对错并不重要,我也从不认为我才是对的,我不在乎,我根本不靠答案活着,有些仇并不是非报不可,当我知道有人站在我这边,我就释然了。

     他把头搭在我肩膀上,沉默了好久,终于哑声答应:“喔。

    ” 明明是他欺负了我,自己却一副受伤的样子,我好想把他刚刚对我做的尽数奉还,狠狠合掌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