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榆尔最近总是很累。 宴会厅里,伴着悠扬的钢琴曲,众人谈笑风声,酒杯碰撞间,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这位来自东方的美丽女人。 傅榆尔淡笑着应付了几句,找了个借口出逃。 即便是暂且躲在了二楼的客房中,一门之隔,心也是稳稳落在了肚皮里。 傅榆尔放任自己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暖意包裹着她,耳边是熊熊燃烧的柴声。 玻璃上的雨滴滑落过她的眉眼。 初到英国的2011年,那时,傅榆尔身上的戾气太重,以至于连看伦敦的天气都觉得差点意思。 傅榆尔想,伦敦的雨天就像上世纪绅士深藏箱底的旧大衣,时不时的关怀一二,即使她并不需要。 透明的几净倒映出忽闪的暗影。 懒懒地抬起眼皮,傅榆尔看向了一旁欲言又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