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吻

    ,低声开口:“没事的,如若能让殿下好受些,微臣做什么都无妨。

    ” 年少时得见她画像,从此世间再无一个女子走入他的心。

     唐弈早就是曦玥的人了,他敬佩她当年舍身庇佑,又怜惜她伤痕累累,所谓情爱,不足概括他对曦玥的感情。

     “唐弈。

    ”叶瑾诺擦干眼角的泪,沉声唤他。

     她紧闭着眼,似乎不愿面对他的身份。

     “微臣在。

    ” 叶瑾诺抓紧他的衣衫,“为何初见那日,不表明身份?” 如若知晓,她断不会让当朝左相做她的炉鼎。

     话至此处,唐弈已然知晓她在落暝宫中都知道了什么。

     可唐弈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低低叹息,“若是说了,殿下便不会要微臣了。

    ” 史书有言,曦玥对臣子极度苛刻,可若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好官,她不会亏待半分。

     所以唐弈知道,如若他当日便表明身份,叶瑾诺只会赶他走。

     “你可知御史台会因你告病太久而弹劾你?”叶瑾诺又问。

     “微臣知,但微臣更知,殿下安康,胜过微臣官职。

    ”唐弈轻声回答,又仔细拆去叶瑾诺发中珠玉。

     闹这么一场,她一定累了,拆去发中珠玉,她若是想小憩,也能休息得舒服一些。

     他总是那么细致入微。

     叶瑾诺心念动荡,深吸一口气,才又问:“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唐弈不紧不慢答道:“待微臣治好了殿下,哪怕殿下要秋后问斩,微臣也认。

    ” 他语气平淡,仿佛早在来凤华宫之前,就已经将生死置之事外。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但是来给曦玥疗伤,是他盼来的福气,他不怕伤身,也不怕死。

     叶瑾诺听得出他话中淡然。

     他并不惧怕死亡,他怕的是死之前没能做些有用的事。

     “书呆子,榆木脑袋。

    ”叶瑾诺缓缓睁开眼,细碎骂他。

     末了,又抓着他的衣襟,仰头咬住他的下唇。

     听见他吃痛闷哼,才又松口。

     看着他薄唇上两枚清晰牙印,终是破涕为笑,“亲本宫,本宫不会。

    ” 唐弈也不会。

     但心上人要他亲,他当然会亲。

     他这半月以来,总是怕她厌烦,不敢碰她双唇。

     情到浓时,也只敢轻吻她颊边颈侧。

     他单手捧着她颊侧,垂首缓缓印上那对绯红唇瓣。

     好软,比他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的幻想中还要软。

     忍不住在那对朱唇上轻碾片刻,他才试探着伸出舌尖,撬开她唇齿,探入她口中。

     “唔···”叶瑾诺口中被他侵入,尝到他带来的草木清香。

     那对她来说,似是催情药一般。

     让她不由自主便舔上他舌尖,含着他的舌头细细舔舐吮吸。

     唐弈诧异于她的主动,舌尖交缠之时,又带着她的丁香小舌往自己口中来。

     犹如羊入虎口,叶瑾诺贪恋那点草木清香,小舌头才探入他口中,就被他吮得发麻。

     “唔嗯···”她蹙眉呜咽,舌根都被吸得麻木。

     低软轻哼落入耳中,唐弈呼吸一瞬加重,横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也不自觉加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