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雪山 作品

诉衷肠

    样,那时候你总是无条件地信任我……从前的我不懂得那样的目光和信任到底有多珍贵,直到后来出国了,经历更多人和事,我才发现原来在追求所谓的理想的过程,更加珍贵的东西早被我丢弃了……” 这些话,楚夏还从来没有同梁诗韵说过。

     他从来不是一个煽情的人,一向认为做比说更重要。

     回国后初初同梁诗韵复合时,他曾打算听从高宴的建议,告诉她,他此次回国的真正原因,告诉她,她之于他到底有多重要——但因为听了梁父一席话,他觉得语言太无力,于是决定用切切实实的行动证明自己。

     不料,那些埋在心里最真实的悔恨和感情,最终还是在此种情形下宣之于口。

     楚夏剖白着自己。

    从出国那几年到疫情后决定回国,到梁诗韵离开的这段时间—— 他嗓子本就干涩了,等全部讲完,喉咙都快冒烟。

     “诗韵,你能在给我一个机会吗?”他用干哑的嗓音问出最后一句话,然而良久没得到梁诗韵的回应,他忍不住松开她,按住她的胳膊,试图让她面朝自己,然而对方怎么也不让他扳过来。

     用力间,似乎有什么滴落手背,抬手,是一颗晶莹的液体。

     “你哭了?”楚夏顿时慌了,忙绕身到梁诗韵面前。

     梁诗韵慌忙地用手背抹了下眼,等和楚夏四目相对时,神情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只有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楚夏。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他紧张地盯着梁诗韵,探出手摸到床边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拽过来递给她。

     高烧刚退的他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目下黑眼圈未退,浓眉又纠结地皱起…… 梁诗韵看着他,皱眉,又噗嗤一笑:“你先洗把脸吧。

    ” 躺了近一天一夜,楚夏感觉自己混身都是味道,干脆洗了个澡。

     收拾好出来时,